有人生着气,有人摸不着头脑。
不高兴压着没头脑,气势十足,解了腰带把人手腕绑了,整个过程不说话还板着脸。
唐伊萱知道他生气,可不知他缘何生这么大气,因为那支簪子是孔季送的?
"表兄你听我解释,那支簪子——"
"你还敢提?"他凶狠地吞下她的解释,毫无章法地咬舔她的唇舌,直到她软软地嘤咛着求饶,才抬起头,仍旧不悦。
"我……我可是坐了半月的马车,病还没好呢,你就这么对我啊?"她试着撒个娇,可是这样在他身下故意用甜腻的嗓音说话,身体扭动,眼里三分的娇媚也变成七分的勾引,他眯起眼,不再控制身下的胀痛。
等唐伊萱发现他身体的变化的时候,才真正开始慌了,她瞪大眼睛:"表兄!我这几日……葵水……"
文离粟黑了脸,心情越发难受,可想着她这时身体虚弱,还带着病,的确受不住,才冷哼一声,直起身,给她松了绑,不发一语往外走。
"那你……怎么办?"唐伊萱揉了揉手,貌似随意地提起。
"还能怎么办?你给我吸出来?"来了京城,见识多了,知道更多玩法也不奇怪,他也随口吼了出来。
唐伊萱难得红了脸,往后缩了缩,她刚刚让十一去准备了棉布带子,这便要去找她,于是不敢说话,余光瞅着他。
文离粟深吸一口气,臭着脸走了,唐伊萱才松了一口气,仔细想想他说的,如果下次有机会也不是不能尝试,毕竟是药三分毒,不喝药又会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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