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节制想把所有的都给她
她说的交换喜欢很简单,磕在他胸,脑袋微微动亲吻他的喉结,猫儿吃水似的,小巧绵噙舔。
在她肚子里的鸡立马充气般变成全状态,好似一柄烧的铁枪,被蝴蝶肉紧紧叼着前面一分,埋在深处。谢霁安还没发力就已经让她觉发酸发涨。东兑兑胆虚往后看了看,试探性绷着腰往坐了几,小幅度摆动胯,嗔怪瞟了他一眼:“怎么不动,动呀!”
像活的似的,谨慎又开开合合吞他。
谢霁安像被火炙烤着,筋骨都化了,脑子里仿佛成了个蜂蛹,密密麻麻的绪纷纷涌涌,他一把提着她的屁股,退半,一鼓作气压去,这一正中心。
“啊!”她哀叫了一声,自己捂住嘴,睫上就湿了。
谢霁安被她绞得发疼,但又爱死了这觉。
他早已读透了她的身,两手拢住她的腰,压住她,胯使力,干得没么快,却又深又重,发吱吱咕咕的咂响,红润的冠头狰狞十足,一到底,又连拔来,只剩个头再狠狠捣进去。
两片脆弱的肉快被磨火来了,红的被撑得极开,阴被撞得不断嵌进肉里,东兑兑膝盖发,两条腿战栗难稳,侧着身想挣脱他。
她的面前就是一面方镜,她抬头就能看到他紧皱着眉毛,被夹得非常舒快,掌心在她光裸单薄的后背游走着,前额都是细密的汗珠,但不似她连气都喘不匀的样子。
她的姿势本来就要迎着他激烈的撞击,甚至还要承担他分重量,全靠她自己撑着,她怎么肯干呢?
谢霁安把她用外套包起来,半拖半抱放在洗手池上,她两条哆嗦的细腿被架在肩头,颤颤摇晃,被从上往深捣着,可怜的肉被得水润红艳。
他把她两条抽搐的细腿举,看着自己个浑粗发红的性器一侵犯这个窄红的小眼,东兑兑缩着肩膀,随着他的动作恍惚着摇摆,毫无反手之力,咬着唇难以承受似的唔嗯几声。
他在东兑兑后颈深深嗅了一,“学姐这里香香的,好好闻,有甜,好想咬一。”
她听见里扑哧扑哧的抽声,浅红色的肉被操得拖外,像被他胯条肉蟒凿一个。
他还是像以前样,不知节制想把所有的都给她。
她后背都被磨痛了,活运动终于到了最后一段,几股炙的液进来,少年结实而火的胸膛包裹着她,时也不忘盯着她的小脸,看她被自己时的媚态。
谢霁安着气把鸡抽来时,柱身蘸满了她晶亮透明的水,沿着柱身一线一线坠着,愈显得鸡粗可怖。
几丝溢来的白浊她腿,他蹲去,把她两条腿分开一些细细察看,从旁边抽一张纸,小心在被磨红的逼上着,“完以后我可以舔吗?”
她咬着手指,决摇头。面已经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