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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护法一字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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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蜀山,陆渊叫来刘长老,告诉他钟凡所为。

刘长老又惊又怒,道:“这小子昨日与我说要下山云游,我便将无影针给他防身,他竟用来暗算夏姑娘!”

陆为霜道:“刘长老,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怕你那好徒弟已经带着你的法宝逍遥自在去了。”

刘长老想了一想,多半是这样,气怔了,半晌道:“师兄,陆姑娘,是我教导无方,连累夏姑娘今日遇险。我在此向夏姑娘赔个不是,过后我定将这孽障捉回严惩。”说着竟要向夏鲤作揖。

夏鲤急忙拦住他,道:“刘长老,言重了。”

刘长老恳切道:“先前在火灵山,劣徒赵明不知轻重,招来大祸,多亏陆姑娘施以援手,我一直感激在心,不知如何回报。谁曾想又出了这样的事,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陆为霜摆了摆手,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计较。他日寻得湘君宝藏,多分我些就是了。”

陆渊微微一笑,对刘长老道:“师弟,钟凡的事便由你处置了,你先去罢,我和小霜姑娘还有话说。”

刘长老刚走,陆为霜便问道:“陆掌门莫不是想让我放了慕归晚?”

陆渊摇了摇头,道:“咱们各有各的处世之道,我的道对小霜姑娘来说,只怕是一条死路,所以我并不想干涉你,只是想提醒你物极必反,得饶人处且饶人。”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没接这话,拿出从大昭觉寺偷来的《洞天别卷》,交给了陆凤仪,拍着他的肩头道:“妹夫,仔细研读,待我将剩下的三卷也收来,咱们就去寻宝。”

从凌烟山庄偷到大昭觉寺,陆凤仪不得不感叹除了本领高强,陆为霜这份运气也是无人能比。

或许真是机缘天定,这一线生机注定为风阙所得罢。

陆凤仪这么想着,对苏烟桥的愧疚方才淡了些许,然而终究是遗憾。

夏鲤看着他的脸色,拉了拉他的手,道:“凤仪,奴有点不舒服,你陪奴回房罢。”

陆凤仪看向师父,见他点了点头,便带着夏鲤离开了。

陆为霜眼珠一转,连人带椅靠近陆渊,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陆掌门,听说你们道门与佛门近年来不甚和睦。我这里有一个关于大昭觉寺的隐秘,您要不要听?”

陆渊眉心微动,道:“愿闻其详。”

陆为霜道:“此事非同小可,您看……”伸手在他面前搓了搓。

陆渊会意,从箱子里取出一万灵石给了她。

陆为霜眉开眼笑,收了灵石,便说起陆雨在大昭觉寺的见闻。

饶是陆渊见多识广,也想不到堂堂大昭觉寺的圣僧竟会修炼密宗心法,收养炉鼎,听了陆为霜的讲述,神情甚是诧异。

陆为霜道:“陆掌门,您只要将此事抖落出去,叫这帮和尚颜面扫地,日后自然再无底气与你们叫板。”

陆渊道:“话虽如此,只怕令兄离开大昭寺觉后,他们便会销毁一切证据。我们抖出此事,也是空口无凭。”

陆为霜想了想,的确如此。

除非能拿出实证,否则闹大了也只是给大昭觉寺添些蜚短流长罢了。

她转头看着窗外,道:“可怜那女子,被这帮禽兽作践了不知多少年,到如今也无人替她讨个公道。”

寂然片刻,陆渊道:“小霜姑娘可相信冤有头,债有主?”

陆为霜淡淡道:“这世上多的是无头冤案,收不回的债。”

陆渊垂眸,面上带着神像般的悲悯,发出一声极低沉的叹息。

陆为霜站起身,拱手道:“陆掌门,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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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夏鲤与陆凤仪回房,陆凤仪便问她哪里不舒服。夏鲤拉着他的手,坐在榻上,柔声道:“凤仪,苏道长那般人物,命不该绝,来日必定还有机会的。”

陆凤仪方才明白她并不是哪里不舒服,而是怕他不舒服,一片温情浮上心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道:“我并不了解风阙,但师父说他很好,你也说他很好,就连左护法也感念他的恩情,不惜一切代价要他回来。我想他必然真的很好,于私我固然希望苏师兄得救,但于公,无论他们谁得救都是幸事。”

“所以夏鲤,我并不会因为风阙得救而不高兴。”

夏鲤唯恐因风阙之事与陆凤仪生出嫌隙,听了这番话,方才安下心。

陆凤仪顿了顿,又道:“你我自从相遇,受左护法帮助良多,若能帮她救回风阙,也算是还了她的情。”

夏鲤道:“凤仪……你其实不必觉得亏欠她。”抿了抿嘴唇,接着道:“奴与她情同姐妹,是不分彼此的。”

陆凤仪不作声,心想她不止一次因为陆为霜与自己置气,不分彼此这话着实不可信。

夏鲤这一日从蜀山到双月宗,从双月宗到蓬莱,又从蓬莱回蜀山,颠沛流离,十分疲惫,说了会儿话,便困得睁不开眼。

陆凤仪待她睡着,关上房门,追上刚刚离开的陆为霜,道:“左护法,请留步。”

陆为霜在半空站住,回首一笑,嫣然道:“凤仪真人舍不得我走么?”

陆凤仪对她这些没正经的话从来都当耳边风,从容道:“左护法误会了,我只是想向你请教夏鲤兄长,巫山宗主星云的事。”

陆为霜脸色微变,道:“你想知道他的什么事?”

陆凤仪看她片刻,道:“我听夏鲤说,她是因为星云修炼无情道,恐其步其父后尘,故而离开巫山宗。我曾在师爷留下的手札中看到一些关于无情道的记载,日前我又看了一遍,师爷说修炼无情道者虽然会淡忘七情,变得心如铁石,但只要修得大圆满,便能慢慢恢复。”

陆为霜笑了笑,道:“你师爷知道的还真不少。”

陆凤仪见她并不意外,便猜到她也是知道的,道:“我想这么多年过去,星云或许已经修炼至大圆满。他毕竟是夏鲤唯一的亲人,我曾听夏鲤梦中呼唤他,想来并非不思念。我理该去见见他,若是可能,请他在我与夏鲤大婚之日也来蜀山,便再好不过了。”

说完这话,他见陆为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眸中失了那份惯有的戏谑,黑沉不见底。

远处山衔落日,暮色中,她恍惚变了一个人,一开口,那声音都有些不寻常,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道:“你可知无情道要怎样才能修得大圆满?”

青崖道君的手札上并未提及,陆凤仪无从得知,只想着大约如同一般功法,持之以恒地修炼罢了,但听陆为霜这话,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便摇了摇头。

陆为霜道:“陆凤仪,你若想与夏鲤长长久久,最好祈祷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星云。”

话音刚落,她人便不见了踪影。

陆凤仪伫立在长风中,琢磨着她话中之意,蓦然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他御剑飞回上清峰,轻轻推开房门,看着床上安睡的夏鲤,屏住呼吸,在床边坐下。

夏鲤睁开眼,夜色已深,明月清辉自窗棂间隙泻入室内,四周陈设只露出朦朦胧胧的轮廓,好像又是另一场梦。

眼前人目光比月色更柔,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中,只对他道:“凤仪,上来一起睡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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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凤仪脱了外衣,掀开被子,刚一躺下,她便像畏寒的小动物,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中蜷缩。

陆凤仪搂着她,不知自己力道多重。

夏鲤被他手臂箍得骨头疼,面上却带着盈盈笑意。她咬住他里衣的衣带,解开了他的衣襟,舌尖在光滑紧实的胸膛上游走,留下濡湿的痕迹。

陆凤仪松开手臂,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道:“不睡了?”

夏鲤吃吃一笑,小手隔着裤子抚弄他的欲根,娇声道:“凤仪,奴饿了……”

她双眸在暗夜中宛若一对猫睛石,闪烁着妖异的幽光,雪白的齿间露出粉色的丁香小舌,舔着唇瓣,活生生一只吃人的妖精。

陆凤仪俨然便是那鬼迷心窍的男子,吻住她的唇,自愿献上精气。

舌叶纠缠,夏鲤吮吸吞咽着他的津液,饱满的胸脯起伏,绵软乳肉如波浪般推挤着陆凤仪的胸膛。

陆凤仪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掌心覆住那一片芳草地,手指向蜜洞中探了探,牵出一线银丝。湿润的指腹摩擦着花珠,夏鲤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身子越来越热,越绷越紧,及至­高­​‍潮­­,春水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裤子。

那物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夏鲤喘息着将它释放出来,手扶着茎身,‍穴‎‌­口‎对准粗壮圆润的‎‌龟‍​头­‎。

陆凤仪一挺腰,撑开紧致的甬道,整根送了进去。里面蠕动未止,层层软肉炙热的贴敷,挤弄,带来无穷快感。陆凤仪低喘了一声,往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高双腿,大肆抽动起来。

夏鲤脸色绯红,手伸到床头,拉开抽屉,取出一枚金勉铃递到陆凤仪手中。

陆凤仪无声笑她淫心重,拿着勉铃磨弄花蒂。夏鲤身子麻了半边,甬道一阵阵地收缩,咬得他甚是舒爽。

勉铃蘸满了‍‎淫‍‎水‍,往她‌后‌庭‌塞入,被手指送到深处,震感十分强烈,隔着那一层肉膜,震得­‎​阳‍‍­具‌‍­酥麻无比。

陆凤仪按着她,动了几下,她绞得实在紧,怕弄疼她,便停下道:“你放松一点。”

夏鲤被前后交叠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口中唔唔应着,下头还是死死咬着他。

陆凤仪无奈,见她水流不住,里头一片湿滑,大约也不至于痛,便继续往花心顶弄。

‍​射‍‎了‌­‎一次,陆凤仪捏着她的手指,插入‌后‌庭‌中去摸勉铃。夏鲤泄了几回身,已有些不能承受,便勾住勉铃,试图将其取出。陆凤仪却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出来。

又一大股春水流下,夏鲤战栗着,口齿不清地讨饶道:“凤仪,让奴拿出来罢。”

陆凤仪很喜欢她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掌心都是滑腻的汁水,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夏鲤取出勉铃,浑身都汗透了。

陆凤仪拿帕子替她擦干净,搂着她睡下。

窗上透出微薄的曙色,夏鲤轻声呢喃道:“凤仪,或许将来,你会因为奴惹上大麻烦。”

陆凤仪知道,从一开始遇到夏鲤,他便知道她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然而拒绝之后还是落入了她的圈套,只能认命了。

之前不明白为何夏鲤将身世吐露,有时还是会有忐忑不安,心事重重的神情,今日听了陆为霜的话,陆凤仪隐约看见了云雾后的答案轮廓。

她在害怕自己唯一的亲人,那个为了她修炼无情道,犯下弑父之罪的哥哥。

无情道的修炼一定与夏鲤存在某种不可共存的关系,她才不得已离开巫山宗,离开原本疼爱她的哥哥。

陆凤仪这时有种预感,自己迟早会和星云碰面。

他轻轻拍着夏鲤的背,道:“无妨,再大的麻烦也有解决的法子。”

镜宫合欢影迷离

北冥王宫的一间偏殿里,慕归晚坐在一张珊瑚椅上,警惕地看着对面自斟自饮的黑衣男子。

“你别这么看着我。”陆雨拿着一把乌银袖舞‎­美­‌‌人­​壶,斟满一只点翠酒海,道:“我对心有所属的女人没兴趣。”

举杯一口饮尽,他看了眼慕归晚,道:“不过你若是寂寞难耐,我义不容辞。”

慕归晚旋即转开目光,冷哼一声。

陆雨笑了笑,道:“你说苏映月愿不愿意拿《洞天别卷》来换你?”

慕归晚胸有成竹道:“我姐夫自然会来救我。”

陆雨笑道:“你一定活得很顺,以至于几百岁的人了,还天真的像个小姑娘。”

他说的没错,慕归晚自小受长辈疼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长得千娇百媚,追求者甚众,对苏映月爱而不得是她这辈子遇到的唯一挫折,也正因如此,才耿耿于怀,难以放下。

慕归晚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姐夫不会来救我?这不可能!”

陆雨道:“你姐夫有家有室,难道会为了你来闯北冥王宫?更不可能为了你,与妖族开战。除了拿《洞天别卷》来换,他没有别的法子,而《洞天别卷》他也未必舍得。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再如此天真,便显得有些蠢了。”

慕归晚从未被男人说过不好,登时柳眉倒竖,怒道:“你胡说!我难道还不如两卷书金贵?”

陆雨摇了摇头,道:“你等着瞧罢。”

慕归晚气得面向墙壁,一言不发。

“陆兄,听说你把修仙界第一‎­美­‌‌人­​捉回来了,让本王瞧瞧长什么样?”话音刚落,解雄便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风砚和风雪。

‎­兄‍妹​‌两知道陆雨今日来北冥,便跟着来看大帝。

解雄像是参观什么珍稀物种,绕着慕归晚打量了一番,悄声对陆雨道:“陆兄,依我看,还是霜儿更漂亮些。”

陆雨不置与否,风砚瞥了解雄一眼,道:“岂能拿庸脂俗粉与霜姐相比?”

他这话倒是没避着慕归晚,只见她一点红从耳边起,须臾紫涨了面皮,手指着他道:“臭小子,你说谁是庸脂俗粉!”

风砚不理她,只向陆雨道:“雨哥,霜姐今日回来么?”

陆雨点点头,风砚含笑道:“方才晚膳上有她爱吃的杏仁酥酪,我给她留着了,待会儿让人送来。”

他们走后,陆雨也不想搭理慕归晚,便让她一个人待在偏殿,自己坐在正殿里看书。

直至夜深,陆为霜回来了。

“长清短清,那管人离恨?云心水心,有甚闲愁闷?一度春来,一番花褪,怎生上我眉痕?云掩柴门,钟儿磬儿枕上听,柏子坐中焚,梅花帐绝尘,果然是冰清玉润。长长短短,有谁评论,怕谁评论?”

她哼着曲儿,手里拎着滴酒不剩的酒葫芦,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走进殿门,醉眼看着陆雨,上前几步,一屁股坐在他腿上,摘下了他的面具。

头顶夜明珠的柔光照着两张相似的面孔,一个满是痴迷,一个略显无奈。

“哥哥……”陆为霜呢喃,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

陆雨眼中无奈之色更深,但因与她心意相通,无人比他更知她的苦,便有一股怜惜挥之不去,以至于无法推开她。

陆为霜吮着他的唇瓣,将桂花酒的香甜渡与他,好一会儿才分开。

陆雨道:“我今日发现一个好地方,你肯定喜欢。”

陆为霜随他来到一片水晶林里,一块块形状各异,晶莹剔透的水晶矗立在周围,大的有十几丈高,小的只有半人高,仿佛一面面镜子,前后左右,上下交错相映,照得人影幢幢。

陆为霜本就七分醉了,身在这里愈发眼花缭乱,虚实难分,手指着水晶璧上的人影,傻笑道:“一对,两对,三对……好多个哥哥,好多个我!”

她对着水晶璧挤眉弄眼,做出奇奇怪怪的表情,陆雨看着,不禁笑了。

陆为霜一怔,转过身来看着他,道:“哥哥,我许久没见过你笑了。”

陆雨默然片刻,抬手抚摸她的脸庞,轻轻叫了一声小雨。

陆为霜眼中霎时蒙上一层水汽,紧紧攥住他的手,泪水化在茫茫海水中。

陆雨亲了亲她泛红的眼角,在一面水晶璧前解开她的衣带,顺着脖颈,锁骨,吻至瘦削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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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尽褪,四面都是她雪白玲珑的酮体,顷刻变成一个妖冶的世界。

陆雨伸手至她腿间,揉搓着‍穴‎‌­口‎丹珠。

陆为霜双腿夹着他的手,因着快感,单薄的身子在他臂弯里微微战栗,红唇半张,一声又一声地娇喘。

肉珠儿在指间肿胀,‍‎淫‍‎水‍溢了陆雨满手,他将她转过身去,欲根从后面猛一下捣入。

“唔……”陆为霜双手撑在水晶璧上,看着两人交媾的模样,愈发动兴。

汩汩‍‎淫‍‎水‍滋润着­‎​阳‍‍­具‌‍­,陆雨将她臀部抬高,向狭窄湿滑的甬道里越‍‌​肏­越深。

陆为霜这副身子纤瘦非常,唯独两瓣臀肉饱满挺翘,熟透的蜜桃一般。陆雨瞧着这处被顶弄得一耸一耸,颤颤抖着,便按捺不住,使劲拍了一巴掌。

花穴倏忽咬紧了他,陆为霜叫了一声,并没有生气的样子。陆雨知道她现在不大清醒,啪啪啪又打了她几下,一面被她夹得舒服,一面又有几分公报私仇的快感。

陆为霜面上火烧,不住呼痛,渐渐带了哭腔,呻吟道:“哥哥……别打了……”

陆雨见她臀瓣通红,已经肿了,方才知道下手重了,唯恐她事后找自己算账,又‍‌​肏­了数百下,在花径深处射出精来,便点了她的睡穴。

陆为霜迷迷糊糊,毫无防备,就在他怀中睡过去了。

陆雨拿衣服裹住她,回了寝殿,将她放在床上,擦干净下身的精水,拿了药膏涂抹在她臀上,意图销毁罪证。却见那隐藏在幽窄臀缝间的粉‌‎​嫩­‌‎穴‍‌口,手指不觉刮了一下。

陆为霜不喜欢用这处,平日碰都不让他碰,这会儿睡得沉,没什么感觉,陆雨借着药膏的润滑,轻轻插入半指。

‎‍小­‌穴‍自发地吮吸着他的手指,陆雨插到底,眯起眼睛,享受着里面的紧致热裹,下身便有了反应。

他封了陆为霜的五感,正要上床‍‌​肏­一回‌后‌庭‌,却发觉有人来了。

这间寝殿四周并无结界,别山中知道慕归晚就在里面,隐匿身形,悄无声息地落在偏殿顶上。

四周气息忽变,数道水流利箭般向他射来。别山中倒是想到此处必有高手看守,旋即以剑气护住全身。水流撞在剑气上,砰然有声,悍然之力震得别山中识海剧痛。他咬着牙,一掌击穿殿顶。

慕归晚听见动静,还以为是苏映月来了,万分欢喜地抬起头,一声姐夫尚未出口,便看见了别山中的脸。

她抿住唇,眼中雀跃之色被一片失落取代。

别山中心知肚明,向她伸出一只手,道:“小晚,快走!”

“别掌门,慕宗主等的可不是你。”陆雨走出殿门,一道掌风穿透剑围,狠狠打在别山中胸口。

别山中摔在五丈开外,喷出一口鲜血。

慕归晚惊叫着扑上前,心痛又歉疚道:“山中,你何苦来……”

别山中看了看她,低声道:“我去找过他了,他不愿拿《洞天别卷》换你。我只能自己来了,就算救不出你,我陪你待在这里,总好过你一个人。”

慕归晚怔怔地看着他,道:“你怎么这么傻……”说着便哭了。

别山中不是傻,就是心疼她。他大她许多,看她总像个任性的小姑娘。知道她为了帮苏映月讨要《洞天别卷》,反被北冥高手劫走,这一日简直比千百年还难熬。

纵然她等的并不是自己,看见她,便心安了。

陆雨被别山中搅了好事,心中窝火,见他还和慕归晚谈情说爱,一发不快,纵身上前,一拳向他挥去。

别山中一把推开慕归晚,挨了这一拳又吐出血来。

陆雨揪住他的衣襟,还要再打,慕归晚上来拉住他的衣袖,哭道:“我求求你,放他走罢。”

别山中道:“小晚,我不会走的。”

慕归晚急道:“你别犯傻了!”又对陆雨道:“我慕归晚不算什么,但堂堂崆峒派掌门被你们扣在这里,道门必不能忍,若是因此与妖族开战,你担得起这个责任么?”

陆雨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中一软,松开别山中,淡淡道:“打不打是你们的事,我只要《洞天别卷》。”

别山中看着他,感觉他并不像是大帝的手下,奇怪道:“敢问阁下与风阙太子究竟是何关系?”

陆雨理了理衣袖,道:“他是我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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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为霜一觉睡醒,头还有些昏昏沉沉,抱膝坐在床上望着窗上的雕花发呆。

陆雨进来告诉她别山中来救慕归晚被他扣下了,陆为霜并不意外,看了他一会儿,道:“你昨晚是不是打我了?”

陆雨矢口否认道:“我没有!”

陆为霜目光狐疑,伸手摸了摸臀部,道:“我怎么记得你打我这里来着?”

陆雨庆幸证据已经没了,挑眉义正言辞道:“我像那种人么?”

陆为霜哂笑道:“少装,你什么人我还不清楚。”

陆雨道:“妹妹这话真叫为兄心寒。”

陆为霜拿起一个枕头向他砸过去,道:“我哥哥要真像你这样,我也解脱了!”

陆雨接住枕头,丢回床上,道:“没良心的丫头,我不比你那石头心的哥哥好么!”

陆为霜冷哼一声,正要嘲讽他两句,大帝带着风砚来了。

陆为霜忙穿了衣服,与陆雨走出内殿。

大帝看了他们两眼,和颜悦色道:“听说崆峒派的掌门昨晚也被你们扣下了?”

陆为霜道:“确有此事。”眨了眨眼睛,道:“陛下有何指教?”

大帝道:“小霜你觉得这样扣着他们能换取《洞天别卷》么?”

陆为霜眉头一皱,道:“苏映月这个老东西,眼看自己儿子没救,便想拉着风阙陪葬。待会儿我便将慕归晚的胳膊送给他瞧瞧,让他知道厉害!”

大帝笑道:“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去威胁苏映月。苏映月此人,我有所了解,你越是威胁他,越达不成目的。我想,不如放了他们试试?”

“放了他们?”陆为霜瞪着大帝,道:“陛下您是不是喝多了?”

风砚好笑道:“霜姐,外公又不是你,一大早怎么会喝多?外公是想以退为进,放了他们,我们得了仁义,不仁的便是他苏映月。他若还是不肯交出《洞天别卷》,便要始终背负一个自私自利的名声。”

陆为霜想了一想,拍着大帝的肩头笑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大帝淡淡一笑,陆为霜偏了偏头,道:“不过我不能这样轻易地放了他们。”

大帝道:“那你打算如何?”

别山中与慕归晚被关在一处,陆为霜走进来,见别山中将慕归晚拢在怀中,全然是一副保护的姿态,笑道:“别掌门,许久不见。”

别山中看见她,便想起自己丢失的那根腰带。

后来听段长老说,陆为霜曾经抢了他的天魔琴,又当了六十万灵石,叫他去赎。别山中觉得这女子本性不坏,只是有点荒诞,言行举止和常人不太一样。

“陆姑娘果真是北冥的人。”别山中语气温和,对她并无敌意。

慕归晚登时拉下脸道:“妖女,你来做什么!”

陆为霜笑吟吟道:“当然是来和别掌门重温旧梦。慕宗主,麻烦你去隔壁等一等。”

慕归晚哪里肯走,大怒道:“你这妖女,忒不要脸,山中根本看不上你,你还巴巴地送上门来!”话未说完,便有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女一左一右将她架出去了。

“山中,你莫要受她蛊惑!”

陆为霜关上门,将慕归晚声嘶力竭的喊叫挡在外面。

别山中苦笑道:“陆姑娘,你究竟想做什么?”

陆为霜在他身边坐下,一把勾住他的脖颈,眼波盈盈如一泓清泉倒映着他的面容,红唇开合,吐气如兰道:“你说呢?”

别山中道:“陆姑娘,我知道你对我其实并无那等心思。”

陆为霜笑了笑,松开他道:“别掌门还挺有自知之明。我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我便放了你们。”

别山中心想,北冥岂会轻易放人,她要问的必然是道门机密。

“陆姑娘请讲,只要不违背道义,我必然如实回答。”

陆为霜又是一笑,正要开口,风砚敲门道:“霜姐,我能进来么?”

陆为霜开了门,道:“你来做什么?”

风砚不放心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打量着她和别山中,道:“没什么,我就是闲着无事,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别山中从这少年眼中觉出一股敌意,陆为霜倒是没在意,道:“那你拿纸笔,把我待会儿和别掌门的话都记下来。”

风砚巴不得这一声,便坐在桌旁,拿笔蘸了墨,只听陆为霜问道:“别掌门,慕宗主她最喜欢什么颜色?”

别山中一愣,道:“紫色,不是深紫色,是略淡些的丁香紫。”

陆为霜又问:“她最喜欢吃什么零嘴?”

别山中心想这一定是先拿些闲话来降低他的戒心,答道:“糖炒栗子。”

陆为霜道:“她喜欢晴天,阴天,还是雨天?”

别山中道:“晴天。”

陆为霜道:“她最喜欢的曲子是什么?”

别山中道:“《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

陆为霜道:“她吃香蕉习惯从哪一头剥?”

想到慕归晚平日的小习惯,别山中微微一笑,道:“她习惯从根剥。”

陆为霜问了许多问题,无关任何机密,都是关于慕归晚的琐碎细节。

风砚记了整整两张纸的废话,心中与别山中一样不解,终于听她道:“最后一个问题,倘若慕归晚年老色衰,别掌门,你还会喜欢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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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山中看她片刻,道:“陆姑娘,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么问,但我敢以道心起誓,即便小晚苍颜白发,垂垂老矣,我对她之情意不改分毫。”

“其实……”他眼眸一垂,声音也低了些,道:“我倒是希望她普通一点,平凡一点,没有这么多的追求者,能安下心来与我相守。我知道这么想很自私,可是……男女之情本就是自私的。”

风砚听着这话,仿佛是从自己心里说出来的,不觉停住笔,呆呆看着陆为霜。

陆为霜拿起桌上墨迹未干的纸,看了一遍,道:“别掌门,我会将这些问题再问一遍慕宗主。若是你们的答案一样,我便放你们离开。”说着袖了这两张纸,拉着风砚出去了。

“霜姐,你问他们这些作甚?”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就是想看看这别山中对慕归晚用情究竟多深。”

陆为霜抬高手臂,摸了摸风砚的头,语重心长道:“你还小,不知道一个人为你赴汤滔火,却未必能记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常言道患难见真情,平淡之处更见真情呐。”

风砚抿了抿唇,道:“那你知道大哥的这些事么?”

陆为霜一怔,心想风阙喜欢什么颜色呢?蓝色,白色,还是月白色?她不知道。

他喜欢吃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从不关心风阙的喜好,却嘴硬道:“我当然知道。”说罢,便去找慕归晚核对答案了。

风砚坐在石阶上,想着那些问题的答案。

她喜欢白色,喜欢吃酥油泡螺,喜欢吃红烧肘子,油炸熊掌,喜欢雨天。

每逢雨天,她都会安安静静地坐在洞府门口,看着漫天雨丝,润湿万物。

她最喜欢的曲子是《青玉案》。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知道她的细枝末节,也愿意为她赴汤蹈火,可是这又能怎样呢?对她的情越了界,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陆为霜与慕归晚核对了答案,竟丝毫无差。

慕归晚不耐烦道:“你问我这些做什么?”

陆为霜将手中的两张纸递给她,道:“这是方才我问别掌门的答案。”

慕归晚一愣,接过来看了一半,泪水便溢出了眼眶。

“他说就算你年老色衰,对你的心意也分毫无改。”陆为霜拿出一颗白色的丹药,托在掌心,道:“这个是七日珠黄丹。你吃了便会变‎成‌人‍老珠黄的模样,七日之后复原。慕宗主,怎么样,敢不敢试试?”

女人对考验男人的事乐此不疲,慕归晚有点心动,又有些迟疑,道:“我怎么知道你这是不是毒药?”

陆为霜嗤笑道:“我要给你下毒还不简单?你分明就是不敢试。”

慕归晚道:“谁说我不敢?”收了那颗七日珠黄丹,道:“我以后再试。”

陆为霜道:“行了,我也没别的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慕归晚望着敞开的大门,疑惑地看向陆为霜,道:“你真就这样放我们走?”

陆为霜道:“不然还能怎样?杀了你,你姐夫也未必肯交出《洞天别卷》,我还多添一笔业障。”

慕归晚想到苏映月,失望至极,一发珍惜起别山中待她的这一片真心,对陆为霜也没有那么讨厌了,甚至有些感激。

别山中更是感激陆为霜帮他笼络了‎­美­‌‌人­​心,与慕归晚离开之际,道:“陆姑娘,有件事我想应该告诉你。”

“韩雨桑这些年得罪了不少人,前不久青玉门的三名长老死在他卖出的兵器金雀翎之下,青玉门掌门赵之仪找他讨要说法不成,便联合了多名高手打算明日在黑风谷伏击他。”

陆为霜没想到他要说的是韩雨桑的事,愣了一下,淡漠道:“这与我何干?”

别山中微微一笑,道:“陆姑娘若是不关心,便当我没有说过罢。”

别山中先送慕归晚回双月宗,半路上慕归晚紧紧拥住他,埋首于宽阔的胸膛间,良久无语。

别山中扶着她的背,柔情满怀,亦没有说什么。

到了双月宗,众人见慕归晚与别山中都安然归来,欢喜不已。慕归晚却不理会众人,径直拉着别山中回了卧房——

抱歉,早上睡过了,中午约了人要出门,只能卡肉了QAQ

铁骑突出刀枪鸣H

日光被银红色的窗纱筛得不能再细,屋内喘息声交叠,地上散落着一对男女的衣衫,绣着和合二仙花样的罗帐翻动不已。

慕归晚跨坐在别山中腰上,身子起伏剧烈,杏红色的抹胸挂在脖子上,两团过分饱满的雪乳也抖得厉害。

面目狰狞的性器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牵带出一股股粘稠的花液。唧唧水声渐起,‎‌龟‍​头­‎每每杵着花心,内壁含缩,层层抓握,舒爽非常。

别山中在她体‍内​射‍‌了一回,将这香汗淋漓的‎­美­‌‌人­​抱在怀里,道:“不去找你的好姐夫报个平安,商量一下后面怎么办?”

慕归晚脸色一沉,粉拳垂在他胸口,没好气道:“你膈应我呢。”

别山中笑道:“我不过是提醒你罢了。”

慕归晚冷哼一声,道:“我为了烟桥的事受累,他竟丝毫不管,就是看在我姐姐的份上,也不该如此。往后他自己算计去罢,我再也不管了!”心里毕竟委屈,说着便哭了。

别山中擦了擦她的脸,叹息道:“有句话,我早就想说了。他是有家室的人,你还能指望他怎么样呢?”

慕归晚就是不服气,自己这般容貌,多少男子为之痴狂,他苏映月就没有一点动心?

如今算是明白了,任你千好万好,再多人将你视若珍宝,也有人不屑一顾。然而就是这些平日献殷勤的人中,真正能同甘共苦的也不过眼前这一个罢了。

说了会儿体己话,别山中便衔住‎­美­‌‌人­​的一只妙乳嘬吸起来。慕归晚环抱着他的头,身子在一阵阵酥麻下扭动,蹭得他那物又硬邦邦地抵在腿心里。

别山中挺腰一送,长枪分花拂柳,尽根没入。‎‌龟‍​头­‎重重地捣在花心上,左右研磨,慕归晚娇吟软媚,声声挠人心肝。

别山中狠作起来,大开大合地捣弄她,那青筋盘绕的长枪在蜜巢里左冲右突,慕归晚经不得两下便泄了身。

看透真心,那寻欢作乐的事也有别样滋味。两人几番鏖战,弄得描金大床地动山摇一般。慕归晚娇喘吁吁,穴里灌得都是精水,饱胀难受,再三告饶,方才歇下了。

北冥王宫,陆为霜坐在殿内,抚摸着手中的悲欢笛,不知该不该提醒韩雨桑有人准备伏击他。

或许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特特地跑过去,岂不是多此一举,还显得很关心他似的。

踌躇良久,喝了两口酒,上床睡了。

梦里小船在风浪间颠簸,她坐在船上,隐约听见怒号的风声中夹杂着一声霜儿。走出船舱,看见漆黑的海面上浮着一个人。

她划着船近前一看,竟是韩雨桑,他闭着眼睛,不知是死是活。

陆为霜伸手正要去拉他,他便化作一团血水,融化在了茫茫大海中。

这一下惊醒过来,满头冷汗,睡意全无。思量片刻,索性下床穿了衣服,去黑风谷等他,心想着若是无事,便不必现身,若是有事,再说罢。

天已经亮了,韩雨桑今日要去朝云庄见庄主吴百草,很早便乘车出发了。

马车四角垂挂着青铜铃铛,一路轻悠作响,韩雨桑在车内闭目养神。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马车驶进黑风谷,铃声陡然尖锐起来。

驾车的初三脸色一变,一只手握住了腰间的佩刀。数十条黑影自暗处暴起,各持兵器向马车扑来。

马车四周忽然伸出一排圆筒,银光激射而出,那些黑影顷刻倒下一半。剩下的一半毫不胆怯,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逼近马车。

初三看清这些人的脸,干枯发黑,哪里是活人的脸,惊道:“主子,是行尸!”

话音刚落,圆筒中喷射出熊熊火焰,那些行尸满身火烧,浑似一根根火把,难闻的焦味充斥于山谷间。

陆为霜举袖掩鼻,冷眼看着这一幕,知道赵之仪必然是找到了赶尸人。他们应该就在附近,陆为霜却无法感知他们的存在。

这个赵之仪,路子还挺野。

荼罗再现暗香动

马车上的机关层出不穷,行尸一茬又一茬地出现,一茬又一茬地倒下,折腾了半日,都未能靠近马车。

终于有人沉不住气,在半空中现身道:“韩雨桑,你若是男子汉大丈夫,就别躲在里面做缩头乌龟!”

这人头戴紫金冠,手持七星剑,正是青玉门的掌门赵之仪。

车帘一掀,韩雨桑下了车,神情无奈,好像对着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道:“赵掌门,我还有事在身,不想与你纠缠,你究竟要怎样?”

赵之仪听了这话,没来由地更加生气,道:“韩雨桑,你助纣为虐,善恶不分,若不是你把金雀翎卖给温越人那厮,我三位师弟岂会惨死?今日我务必替他们讨个公道!”

这话说完,又有几人现身,陆为霜一个都不认识,只听他们依次慷慨激昂地数说起自己的亲朋好友如何死于韩雨桑打造的兵器,认为这实在是迁怒。

难道卖兵器的每卖出一件兵器,都要保证这买主永生不作恶?

就是佛祖也不能保证自己的信徒不作恶。

或许他们并不是愤怒,而是畏惧,畏惧韩雨桑的兵器,不希望他做出更多的兵器。

这些人都是元婴修为,手执哭丧棒的赶尸人也在其中。

韩雨桑听着他们的讨伐之辞,一直都是平淡的表情,末了对初三道:“你先去朝云庄,告诉吴庄主,我稍后便到。”

初三略作迟疑,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一圈众人,便驾车离开了。

没有人拦他,赵之仪一声号令,众人便向韩雨桑围攻而去,唯有赶尸人留在原地,高声悲号,干扰着他的听觉。

陆为霜正欲悄悄解决此人,一阵阴风骤起,半空中浮现出一扇巨大的门,门上一张狰狞鬼脸,双目血红。

荼罗鬼门,她睁大了眼睛,确信没有看错,这正是陆雨闯大昭觉寺那晚渡音所召唤的荼罗鬼门!

大门洞开,无数鬼影蜂拥而出。赵之仪等人不知这是什么招数,更没有陆雨那般本领,风卷残云一般被鬼影拖入了门内。

这一场精心策划的伏击便如此失败了,简直不堪一击。

韩雨桑收了鬼门,在原地站了片刻,化光而去。

他为何会大昭觉寺的绝学?

他与大昭觉寺,与渡音等人是何关系?

陆为霜在空无一人的山谷里出神半晌,回到北冥,将所见所闻告诉了陆雨。

陆雨也是诧异,道:“这倒怪了,莫非他也去大昭觉寺偷过秘籍?”

陆为霜瞥他一眼,道:“你说练成这样一门绝学要多久?”

陆雨道:“这得看天分,若是我这样的三五年足矣,韩雨桑自然远不如我,大约要两三百年罢。”

陆为霜道:“你也知道,要去大昭觉寺偷秘籍,以他现在的修为都不容易,何况两三百年前?”

陆雨哑口无言,吃了半盏茶,忽道:“他长得有点像一个人。”

夜色如墨,雨水顺着瓦楞一道道流下,韩雨桑坐在屋檐下,静听着雨声。

水汽中弥漫着浓郁的栀子花香,韩雨桑折了一朵在手中,抚摸着质地柔软细腻的花瓣,道:“初三,白天她好像也在黑风谷。”

初三在他身后愣了愣,察言观色,道:“主子说陆姑娘?”

韩雨桑嗯了一声,初三道:“陆姑娘想必是听到了什么消息,不放心主子。”

“她也会为人担心么?”韩雨桑笑了笑,道:“但愿她不要去大昭觉寺,那地方太脏了。”

不去是不可能的,陆为霜好奇得要命,便向大帝借了一件法宝去了大昭觉寺。

她借的这件法宝名叫同梦佩,是一对龙凤纹样的白玉佩,将龙佩放在一人枕下,手持凤佩便能看到此人的梦境。

不仅如此,龙佩还能使人梦见记忆中最难忘的一幕。

据说此物是大帝与闻氏的定情信物,大帝宝贝得紧,陆为霜磨了半日的嘴皮子才借过来。

是夜,渡莲从大悲阁回到禅房,小沙弥已经铺好床了。

他见渡莲进来,抬眸看了他一眼,这张温润如玉的脸庞确实与韩雨桑有三分相似,但因剃了度,穿着打扮又大不相同,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小沙弥低头道:“师父要吃茶么?”

渡莲摇了摇头,道:“你下去罢。”

小沙弥便双手合十,鞠了一躬,带上房门,走到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盘腿坐下,等着梦境的到来——

预告:这是个颇为黄暴的梦境

兄弟齐心同操戈H

幽深的长廊尽头点着一盏莲花灯,灯纱上写着一句佛号:南无阿弥陀佛。

渡莲走到灯下,听见屋里传来女子的呻吟声,男子粗重的喘息声,身形一僵,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房门打开,两名赤身裸体的精壮男子将一名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夹在中间,一个把粗长紫黑的­‎​阳‍‍­具‌‍­塞了她满口,一个在她腿间进出有力。涎水‍‎淫‍‎水‍不住从她上下两张口中溢出,两名男子的私处都是一片晶亮。

如此荒淫的一幕看呆了渡莲,直到女子向他投来无助的目光,方才醒悟,大声道:“师兄,你们在做什么!”

两张平日端庄的脸庞此时布满快意,看起来疯狂又陌生。

渡音抓着女子的头发,深深顶入她喉间,‎‌龟‍​头­‎几跳,射出一股股浓精。女子满脸通红,双目含泪,呜呜咽下了。

渡音喘了口气,抽出那物,拿衣服擦了擦,下了榻,若无其事地对渡莲道:“师弟,我叫你来是想商量与密宗的赌约之事。”

渡厄见他退出,忙将女子按在榻上,两只大手揉弄着已是红痕斑驳的乳肉,性器更加凶狠地贯穿着她。

女子呻吟更甚,渡莲背过身去,涨红了脸,道:“我不管你要说什么,先把这位姑娘放了!出家之人,六根清净,你们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

渡音笑了一声,道:“师弟,你有所不知,这女子正是我等赢得此次赌约的关键。”

渡莲道:“荒唐!赌约是我们与密宗之间的事,与这女子何干!”

渡音正色道:“密宗的轲利天王修为远在我等之上,除非借助炉鼎之力,修炼密宗心法,我等再无取胜的希望!”

渡莲猛然回头看住渡音,冷声道:“师兄打得竟是这个主意,枉你还是大昭觉寺的高僧!”

渡音道:“我这么做,正是为了本寺!”

两人争执不下,渡厄置若罔闻,胯下的紫缨枪片刻不停,‍‌​肏­得女子哀叫连连,‍‎淫‍‎水‍长流。

渡莲眼角余光总是忍不住地向她飞去,渡音掀起唇角,止住话头,面向渡厄道:“还不下来,让三师弟也尝尝这炉鼎的滋味。”

渡莲听了这话,转身便走。

渡音一把擒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闪电般点住了他的穴道。

渡莲俨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满脸惊怒之色,厉声道:“渡音,你放开我!”

渡音道:“师弟,你我兄弟齐心,才能保住大昭觉寺的声誉。”

渡厄十指陷入女子粉团似的臀肉中,猛冲了数十下,在绞缩的甬道深处射出‎阳‎­‍精‌‎​,喘了几声,拍了拍她潮红的小脸,道:“还不去伺候三长老。”

女子听话得紧,饶是浑身无力,还是挣扎着起身下榻,步履蹒跚地走到渡莲面前。

一道道白浊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渡莲喉头发紧,不知为何,他的视线好像也被定住了,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他这时才注意到她的长相,一双狭长的凤目,挺秀的鼻梁,丰厚的红唇,组合在巴掌大的小脸上,精致而妩媚。

她与他有一瞬间的对视,然后垂眸伸手解开了他的袈裟。

渡莲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惊醒过来,叫道:“你别碰我!”

女子胆怯地缩回手,看了看旁边的渡音,在他的示意下继续解开了渡莲的僧衣。渡莲俊脸一阵红一阵白,不住叫嚷,还是被她脱下了裤子。

垂在腿间的性器已半勃起,颜色较之常人淡上许多,青筋隐显,尺寸可观。

女子纤纤玉手捧着他这物,红唇半张,吐出粉色的丁香小舌,仔仔细细地舔弄着。

快感附骨,从未尝过这般滋味的渡莲露出愕然的神色,渐渐说不出话。那物在她柔软的舌头与掌心间变硬,变得更加狰狞。

渡音笑道:“师弟,滋味如何?”

渡莲闭上双目,抿唇不语。然而就算看不见,也知道她在做什么。‎‌龟‍​头­‎被整个含入温暖潮湿的所在,她使劲嘬吸着那上面的小孔,舌尖抠挖着,叫他生出一层又一层的热汗。

唇瓣裹住齿列,吞吐着他的孽根,他身不由己地接受这份快感,情不自禁地睁开眼看她伺弄的模样。

不期她也抬眸看他,那一双凤目盛满水汽,无声润湿了他的心——

我是听着《我的祖国》写的这一章肉(*/ω\*)

我愿将身化石桥微H

她漆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涨满了视线,渡莲浑身燥热无比,什么六根清净,五蕴皆空,此时都显得苍白无力,不切实际。他只想动一动,将孽根送入更深。

女子似乎看穿了他见不得人的心思,尽力吞入巨物,让他抵着自己的喉肉,红唇抿在根部,灵巧的舌头缠绕着茎身。

渡莲额头淌下汗水,滴在她脸上,如同泪水。

难以遏制的快感冲上巅峰,那物颤动,将元阳尽数泄在女子口中,呛得她连连咳嗽,咽了两下才吐出­‎​阳‍‍­具‌‍­。

他的心彻底乱了,穴道解开也没有离开,六神无主地看着她。

渡音向渡厄使了个眼色,一起带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女子还跪在地上,低眉垂目,面对着他沾满涎水的性器。

渡莲急忙转过身去,拿了衣服穿上。

女子在他身后小声啜泣,哽咽道:“是我不好,坏了长老的修行。”

“这怎么能怪你呢?”渡莲一声长叹,给她披了衣服,遮住满身春光,方才定下心来,与她道:“我师兄只是一时糊涂,回头我一定劝他放了你。”

女子眼神一闪,摇头道:“我不想走,渡音长老救了我的性命,我愿意留在这里伺候诸位长老。”

“你……”渡莲不知说什么好,心想她或许不是不想走,只是不信任他,不敢说真话。

沉默半晌,渡莲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拉过他的一只手,春葱般的手指在他掌心一笔一划带着酥麻,写下绮姜二字。

六百多年了,这一幕回想起来清晰如昨。

渡莲从梦中醒来,对着月光摊开右手,仿佛能看见那个刻骨铭心的名字。

传闻佛陀弟子阿难偶遇一女子,他告诉佛祖,他爱上了这名女子。

佛祖问,你有多爱这名女子?

阿难答,我愿化身石桥,受那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从桥上经过。

次日,陆为霜回到北冥,去还同梦佩。却见大帝与一女子坐在殿中叙话,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苏映月的夫人慕归早。

陆为霜十分诧异,大帝见她来了,招手道:“小霜,这位是苏夫人。”

苏夫人穿着一身藕色衫裙,较之慕归晚,她体态微丰,相似的五官却没有那种张扬的美丽,显得更平易近人。

“陆姑娘,久仰大名。”苏夫人站起身,向陆为霜盈盈一笑。

陆为霜还有些缓不过神,目光在她和大帝之间转了转,这才仿佛明白了什么,笑若春风地上前道:“原来苏夫人是自己人,陛下真是的,瞒得我好苦!”

大帝知道这小丫头没正经,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解释道:“小霜,你误会了,苏夫人是来谢你的。”

“谢我?”陆为霜又懵了。

苏夫人笑道:“舍妹不知轻重,得罪了陆姑娘,陆姑娘以德报怨,成全她与别掌门,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能不来道声谢?”说着从袖中拿出一方锦匣,道:“这两卷《洞天别卷》便当作谢礼,还望笑纳。”

陆为霜和大帝都愣住了,相互望了望,一个脸上写着小心有诈,一个微微颔首,开口道:“苏夫人,此事苏岛主可知?”

苏夫人道:“外子暂时还不知道,不过陛下不必担心,我自会说服他的。外子是个倔脾气,有些道理他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大太子与这一线生机有缘,《洞天别卷》已有一大半落入陆姑娘手中,我们守着这两卷又有什么用?难道非要两个孩子都回不来才好么?”

大帝闻言,感叹道:“夫人如此大度,孤却不知如何谢你是好。”

苏夫人笑了笑,道:“都是为了孩子罢了。”顿了顿,又道:“其实我虽未见过大太子,却是常听烟桥提起他的,还听说他有一位太子妃,生得如同画中人,大太子年少时对她一见倾心,等了许多年才终成眷属。想来这位太子妃便是陆姑娘罢。”

陆为霜不作声,苏夫人目光如水,语气温柔道:“两位的事,我听烟桥说来,真像戏文里的才子佳人。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大太子走了这么久,陆姑娘对他还是不离不弃,委实令人感动。可惜烟桥没福,没能遇到一个女子如此待他。”

她眼角微微泛红,强笑了一下,又道:“陆姑娘有‎成‌人‍之美,我也希望你和大太子再续前缘,这两卷《洞天别卷》就请收下罢。”——

因为马上就要去金石城的副本了,这个副本关系到巫山宗的结局,所以等我把巫山宗完结再加更哈~

逞风流辣手摧花微H

大帝道:“既是苏夫人一片心意,小霜,你便拿着罢。”

陆为霜接过锦匣,道:“苏夫人,我虽然打家劫舍,杀过人,放过火,但我陆为霜从不欠人情。这份情我今后会还的。”

苏夫人笑道:“陆姑娘言重了。待大太子回来,还望你们和凤仪夏姑娘一道来蓬莱坐坐,过往恩恩怨怨,我们就不计较了,好不好?”

陆为霜点了点头,又说了两句闲话,苏夫人便向他们告辞。

大帝道:“夫人难得来一趟北冥,用过宴席再走罢。”

苏夫人道:“不必麻烦了,我来时炖了一锅乳鸽汤,怕丫鬟看不好火候,还是尽早回去罢。”

大帝笑道:“既如此,孤便不留夫人了。”

苏夫人走后,大帝还是决定设宴庆贺一番。毕竟眼下《洞天别卷》只差最后一卷,离救回风阙也就一步之遥了。

宴席上,陆为霜想着苏夫人说她和风阙像戏文里的才子佳人,不禁好笑。她自己觉得更像戏台上的才子佳人,恩爱都是演给人看的。

又想到渡莲梦里的那个女子,她明明怀了渡莲的骨肉,后来怎么会嫁给韩老爷呢?

她兀自出神,将桌上的一壶醋当作酒往杯子里倒。

风砚在旁看着,见她端起酒杯欲饮,拦住她道:“霜姐,你想什么呢?醋和酒都分不清了。”

陆为霜回过神,果真一股子醋味直冲鼻腔,忙将酒杯放下,道:“我在想这几个宫女谁的胸更大呢?”

此时殿上正有一群宫女在跳舞,领舞的宫女模样出挑,身段婀娜,一双饱满的双峰随着飞旋的舞姿不住抖动,仿佛下一刻就要抖出兜衣,不免叫人替她捏了一把汗。

风砚听了陆为霜的话,虽然觉得无聊,还是比较了一番,指了指领舞,道:“她的最大。”

领舞本想引得大帝的青睐,大帝却只顾和左右说话,一个正眼都不给,忽见二太子注意到了自己,心中欢喜,便轻移莲步,向他这边挪过来,端起桌上的一杯酒,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当当,一滴未洒地送到风砚面前。

风砚虽是少年,对宫中这些路数一清二楚,这杯酒若是吃了,这人可就是他的了,于是道:“我酒多了,霜姐替我吃了一杯罢。”

陆为霜见这领舞眼含媚态,不像个安分的,二话不说,接过这杯酒吃了。

领舞难掩失落之色,讪讪退回队列,继续跳舞,那劲头显然大不如之前了。

宴席散后,陆为霜带着两卷《洞天别卷》要去蜀山寻陆凤仪,半路上却改了主意,往细雨楼去了。

韩雨桑不在房中,只有一个红衣侍女坐在椅上看着茶炉子。

这侍女陆为霜之前并未见过,大约是新来的,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尤其是那身段,饶是坐着,也看得出蜂腰猿背,‎前‌​凸‍​后‍‌‌翘‌‍。

陆为霜打量着她那一双比领舞还大的乳,极想上前摸两把,却发现更有意思的事。

只见侍女转了一下脑袋,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站起身从袖中拿出一只小瓷瓶,打开香炉往里面倒了两下,收起瓷瓶,又坐回椅上,看着袅袅吐烟的香炉,满脸春色荡漾。

陆为霜眯起眼睛,觉得她下的应该是‌­春‎​药​­。

侍女正做着与主子翻云覆雨的美梦,腰上一麻,被人点了穴道,登时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了。

见陆为霜走过来,她睁大眼睛,十分惊恐。

陆为霜在她嫩豆腐似的脸上捏了一把,笑道:“小骚蹄子,我带你去快活快活。”说罢,一把将她扛在肩上,出了房门,避开护院,走到一处树多隐蔽的地方放下她。

侍女见她言行举止都不像什么好人,更害怕了,小脸在幽暗的月光下一片惨白。

陆为霜搓了搓手,很是兴奋地扒开她的衣服,一双玉兔挣脱束缚,弹跳出来,颤颤晃动,甚是可人。

她一手握住一只,还握不下,心中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使劲地揉搓乳尖,将那对粉红的蓓蕾变成一双成熟的朱果,绵软的乳肉被挤成各种形状。

侍女未经人事,饶是对方是个女子,哪经得住这般调弄,不由檀口半张,如同一尾脱水的鱼,娇喘连连,下体酥麻,一股热流隐隐流窜,腿心里似乎湿了。

陆为霜脱了她的裙子,见她亵裤也没穿,实实是个小浪货,若是今晚没有来,韩雨桑八成就要受了这‎­美­‌‌人­​恩。

陆为霜没来由地生气,捡起一根柳枝,对着侍女的私处狠狠抽了几下。那娇嫩的两瓣‍‎肉‌‍唇‍​‌旋即肿胀起来,吐出一股‍‎淫‍‎水‍,润湿了柳枝。

侍女满脸晕红,下面痒得要命,倒希望她再用点力,最好再往深处捅一捅。

陆为霜却丢下柳枝,扬长而去。

番外之醉鲤戏群芳

却说这日陆凤仪与众师兄一处论道,夏鲤闲来无事,便拿了壶酒去明霞峰赏花。

明霞峰不分四季,终年温暖如春,正是那姹紫嫣红开遍的好去处。

花神节刚过,树上还系着许多色彩斑斓的丝带,上面写着女弟子们的祝语,随风翻飞,琳琅满目。

夏鲤且行且看,忽见一棵树上结满了殷红可爱的果子,便摘了一颗尝尝,酸甜可口,遂摘了许多包在芭蕉叶里,坐在湖边的一块大青石上就酒吃。

不想这果子名叫醉果,寻常人吃两颗便要醉得不省人事,夏鲤酒量惊人,吃了一大包又吃了半壶酒,这才觉得有些头晕,眼前的花花草草都重影了。酒劲上来,浑身燥热非常,她便显了原形下水纳凉。

这时莺声燕语由远及近,却是一大帮女弟子来这湖中洗澡。大家说说笑笑,各自脱了衣服,露出赤条条的身子。你看我,我看你,有的说她胸大,有的说她臀肥,评头论足,又笑了一通,才都下水。

夏鲤在水底只见一双双雪白纤长的腿,一个个浑圆的屁股,脂粉香气扑鼻,愈发觉得头晕眼花,游到众女子之间,对着这个屁股蹭一蹭,对着那个腿心拱一拱,惊得众女子呼声不绝。

“婷婷,你干嘛摸我屁股!”

“谁摸你屁股了!诶呦,哪个不要脸的小­‎‍淫‎‎​妇‍‎‌摸姑奶奶下面!”

大家捂胸遮臀,夹紧双腿,乱作一团,找了半日才发现是水里的一条红鲤鱼在作怪,七手八脚地要去抓她。

夏鲤虽然醉了,动作却快得像闪电,闹得众女子娇喘吁吁,满头大汗,也没能碰着她一下。

一个体态丰满的女弟子弯着腰,等着夏鲤游过来扑她,一双白白嫩嫩的​­奶­‍子‌­‌如灌满了的浆袋垂落。

夏鲤看得心痒,跳起来便嘬吸住了她的乳尖。

这女弟子只觉一阵酥麻,那鱼嘴里竟似有一条舌头舔弄自己,身子几乎软倒在水中,连声呼道:“大师姐,这条鱼成精了,快用乾坤袋收它!”

大师姐这才想起来,拿出乾坤袋将夏鲤收了进去,终于结束这一场闹剧。

大家穿了衣服上岸,一个心细的女弟子发现放在大青石上的酒壶,拿起来看了看,竟刻着上清峰的印章,登时便明白这条可恶的鲤鱼是哪来的了。

傍晚时分,连书静等人还没有走,陆渊便留众弟子一起用晚膳。陆凤仪四下寻不见夏鲤,却见白长老驾着剑光,带着一众女弟子气势汹汹地杀了过来。

白长老径直走到陆渊面前,道:“掌门,今日下午有人在明霞峰调戏我门下的弟子,您管不管!”

陆渊愣了愣,看着白长老身后一张张义愤填膺的脸,正色道:“是谁做出这等无耻行径,师妹告诉我,我绝不轻饶。”

白长老拿出乾坤袋,往地上一倒,只见一道红色身影摔出来,却是夏鲤。

陆凤仪愣了一愣,忙上前扶起她,闻得扑鼻酒香,又见她小脸醺红,星眸半睁,憨态毕露,便知道是喝醉了。

夏鲤看见他,两指一挑他下颌,笑道:“你是哪来的小道士,长得真俊,让奴好好疼你……”

陆凤仪道:“夏鲤,是我。”

夏鲤定睛看了看他,道:“是凤仪啊,奴告诉你,奴今日去了一个好地方,有好多漂亮姑娘,好多白白嫩嫩的​­奶­‍子‌­‌……”

连书静等人听了这话,想象那画面,一个个脸上憋笑。

白长老瞪了夏鲤一眼,嫌弃道:“不知廉耻!”

陆渊打圆场道:“师妹,小孩子家不懂事,闹着玩罢了,你就不要计较了。”

白长老道:“师兄,你方才还说决不轻饶!”

陆渊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那就罚夏鲤抄十遍《清静经》,怎么样,很重了罢?”

白长老睁大眼睛,道:“抄十遍《清静经》?这能叫罚么?您还觉得重,亏您说得出口!”

白长老说这话是有先例的,曾经有男弟子醉后调戏女弟子,不过是摸了下手,说了两句浑话,便被打了一百大板,半年没能下床。

相比之下,抄十遍《清静经》,确实不能叫罚。

为了平息白长老的怒火,陆渊只好把十遍提升至五十遍,白长老被他如此明显的偏心折服了,愤然带着众女弟子离开了上清峰。

连书静等人憋了半晌,终于大笑出声。

陆凤仪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将睡着的夏鲤送回房,便平静地和大家一起用晚膳。

临走时,顾晚风拍着他的肩膀,戏谑道:“小师弟,转告小弟妹,我们都很羡慕她!”

陆凤仪点了点头,他们又是一阵大笑,各自御剑离开了。

夜深,夏鲤还做着左拥右抱的美梦,陆凤仪正在灯下抄经书。听她不住砸吧着嘴,一脸‎­​淫‍­‍荡‍之色,陆凤仪心想,常言道子不教,父之过,大约妻不教,夫也有过罢。

正是倚红偎翠时(上)H

韩雨桑从炼器堂出来,初三便上前告诉他,陆为霜来了,正在他房中等他。

韩雨桑不禁扬起唇角,一扫脸上的疲倦之色。

初三看了看他,善意地提醒道:“主子,陆姑娘好像不太高兴。”

韩雨桑脚步一顿,走得更快了。

陆为霜将一盏茶浇在香炉里,呲的一声,青烟滚滚而起。她沉着脸坐在一把交椅上,把玩着一块水晶镇纸,见韩雨桑来了,便将镇纸当作惊堂木,重重拍在桌案上。

韩雨桑被这一声惊住了,立在门槛外,像是忽然被衙门传唤的无辜良民,一脸茫然地向着她。

那堂上的青天大老爷扬声道:“韩雨桑,你可知罪!”

韩雨桑拱了拱手,道:“在下不知,还望大人明示。”

陆为霜冷哼一声,道:“你贪图美色,蓄养狐媚,还不知罪!幸而本官今日来得及时,方才阻止了一场‎淫​乱‍‍‎之事。”

韩雨桑还有些云里雾里,道:“在下这两日都在炼器堂,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何来‎淫​乱‍‍‎之事?”

陆为霜道:“适才本官看见你房中有一婢女,丰乳肥臀,生得‎­‌妖‎‌娆‍­‌,她在香炉中下了‌­春‎​药​­,意图与你欢好,这还不是‎淫​乱‍‍‎之事!”

韩雨桑恍然大悟,她这番兴师问罪竟有几分醋意在里面,忍笑道:“如此说来,的确是在下姑息养奸了,往后必定严加整顿,再不让此等小人有可乘之机。”顿了顿,又道:“不过……”

陆为霜脸色稍霁,听了这个不过又把眉头一蹙,道:“不过什么?”

韩雨桑笑道:“大人若是能时常来体察实情,威慑宵小,想必事半功倍。”

陆为霜也笑了,明知他看不见,却怕他看见似地用扇子遮住了脸。韩雨桑走上前,伸手抚上素纱扇面,觉得底下应该是张妩媚动人的笑脸。

“霜儿……”这一声唤将威风凛凛的青天大老爷变成了美娇娘,放下扇子,让他抱了个满怀。

陆为霜将脑袋枕在他肩头,两颗心贴在一起,不约而同地加快了节奏。

他身上有一股极淡雅的香气,不像是平日用的熏香,陆为霜闻了又闻,道:“这是什么香?”

韩雨桑自己还没在意,听她问,方想起来道:“是度母舍利的味道。”

陆为霜十分诧异,度母舍利是佛门至宝,传闻有异香,能令人心智迷乱,一直藏于金山寺中,多年前被人盗走了。

陆为霜一度深以为憾,也很好奇这先下手为强的人是谁。

金山寺防守虽不如大昭觉寺,但要盗取度母舍利全身而退,少说也得化神修为以上了。

故而,韩雨桑应该做不到,那度母舍利是怎么落到他手中的呢?

她心中正疑惑,韩雨桑便解答道:“是公孙无哀给我的,他想让我用度母舍利帮他打造一件兵器。”

说着熟练地将手伸入她衣内,握住了一团玉脂。

柔软富有弹性的乳肉抵住掌心,心中惬意地一叹,手指便绕着乳边打转。

陆为霜说不出的‍­​酥‍痒‎­,动了动身子,倒像是把愈发坚挺的乳儿往他手心里送。

“是他从金山寺盗走了度母舍利?”

上次在掬月湖交手,陆为霜感觉公孙无哀的修为还在韩雨桑之下,应该也不可能。

果然,韩雨桑摇了摇头,揉搓着圆润可爱的乳尖,道:“不是他,他说是有人将度母舍利卖给了他。”说完,便吮住了那颗变硬的肉珠,含在唇舌间舔弄。

陆为霜微微喘息,道:“我想看看度母舍利。”

韩雨桑眼睫低垂,专心地吸着她的乳尖,手将另一只娇挺‎捏­‍弄‎­­变形。他拇指上戴着一枚水头很足的翡翠扳指,时不时地刮过殷红乳尖,两相映衬,正是倚红偎翠,别有一种香艳风流。

陆为霜呻吟着在他怀中扭动,私处相抵,那硬物隔着衣袍感触分明。

半晌,他才松开口,将她抱去床上,道:“明日带你去看。”

此时天色将明,更漏将尽,春情始燃。

却说那侍女不着寸缕地躺在树林里,被一早来修建树枝的花匠发现,登时看直了眼。侍女满心惊惧,苦于穴道未解,任由他扑上前来,抓住了一双妙乳。

花匠何尝受用过这般‎­美­‌‌人­​,毫无章法地一阵揉搓,他双手粗糙,力气又大,弄得侍女又疼又痒,胸前一片通红。

花匠摸了摸侍女的私处,将两根粗指捅了进去,侍女吃痛却叫不出声,愤恨的目光只能激起男人更多的‎兽­‎‍欲‎。

花匠只觉里面又湿又软,紧致地裹覆着手指,妙不可言,急忙脱下裤子,露出又黑又粗的一根‍‎‍肉­‎棒­‍,抵上了蜜巢入口。

侍女把脸羞得通红,情知势不可转,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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