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顶着不就行了么?”
阿岘好一阵儿没出声,等婆婆端着凳子进来了,他才从烟里分出一大缕,缓缓蓄在一起,竟然变成了手臂的形状,他把花环戴在手腕上,又在孟春惊讶的眼神里将手收了回去。
“你有手!”孟春喊道,“是不是还有头,有脸?你有人型,为什么不变出来?”
阿岘等他问完了,才慢悠悠地答:“费力气,不想变出来。”
“婆婆!”孟春根本没听进去,扭头扯开嗓子喊,“阿岘长手了!”
婆婆笑得不行,带着孟春去洗手后开始做饭。
孟春再次回到婆婆家的时候是春末,句芒说让他在这儿待几天却没确切地说到底待多久,夏初的时候孟春还有些担忧,怕第二天句芒或者仲春就来接他回天启,可直到夏末他们都没来,孟春也逐渐将天启的事儿抛在脑后。
婆婆的身体越来越差,孟春每隔一天就得去村口给她抓药,带回来熬,久了以后身上都沾了股药味,婆婆说他臭了,他说婆婆不臭就好,心底却想,婆婆什么时候才能好?外头的花都快枯完了。
可婆婆一直好不起来,她睡着的日子越来越长,夏末的时候还病重了,请大夫到屋中来看,大夫又写了张长长的药单,上头的字孟春一个也看不懂,只能去按着抓,回来熬给她喝掉。
她清醒的时间像白天一样越来越短,孟春端着凳子坐在她床前守,有时候趴在床边睡着了,再醒来时婆婆也醒了,催着他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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