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虎地陪着许偲,想许偲一直在他怀里,却也更想他快点好起来。
这间医院很大也很小,而许偲不应该在这里。
人人都说程皎泥菩萨过江,可他偏要渡他。
“哪怕你的病情会越来越糟?”许啄问他。
程皎又戴上了那副夸张的眼镜,笑起来永远都是那么甜蜜。
“我可是个疯子啊,”他说,“小可爱陪我走过一小段路就可以了。”
他的语气很遗憾,但又好像已经非常心满意足。
出院的前一夜,许偲从病房消失了。
程皎在天台捡到他的时候,男孩子正在角落里吹风。
他走过去,坐在了许偲的身边。
“七月的风懒懒的,连云都变热热的。”
他唱起歌来,五音不全,又变成了那个大傻子。
已经快九月了,夏天就要结束了。
许偲脸埋在膝间不理他。
歌声戛然,程皎背靠女儿墙,两条长腿懒洋洋地瘫在地上。
“我叫程皎,也叫程咬。”
“我的爸爸是个赌鬼,我的妈妈是个疯子。”
他看着月亮,漫不经心得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
赌鬼爱打人,疯子本来不是疯子,但被他打成了疯子。
后来赌鬼跑了,疯子开始打小孩子,小孩子慢慢也被她折磨成了小疯子。
程皎是个不知忧虑的男孩子,是被折磨成了什么样,才会在他脑中留下那么深的疮疤,每隔一段时间就自厌自弃地想要替她永远解决掉自己。
许偲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透过薄薄的病号服浸湿他的膝盖,又变得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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