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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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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渔穿着一条宽松的裤子,脱起来并不费劲,解开裤腰时,傅劣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片平坦细腻的小腹,视线停留在上面,片刻后俯下身亲了上去,触感柔软滑腻,还有一些暧昧的体香。

对方似乎感受到了,皱着眉哼哼唧唧地说“痒”。

睡着了的声音带着鼻音,又软又勾人,似乎是在跟他抱怨,听着却像撒娇。

要不是顾及赵渔怀着自己的孩子,傅劣现在就想干他。

盯着人看了一会儿,傅劣轻托起他的腰把裤子褪了下去。

他这辈子还没这么伺候过谁,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心里没觉出不耐烦,相反,还挺乐意。

于是上前去打算把赵渔外面套的宽松毛衣脱掉,脱到一半发现对方脖子上还有昨天落下的吻痕,结了浅浅的痂,位置在锁骨上面一点,不止一处,锁骨那里一偏头就能看到,好几个。

这个人是自己的,他的哪里都是自己的。

傅劣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他的脖子上有自己的吻痕,他高中就和自己做爱,身体和自己的奇妙地互相契合,他的身体被自己进入过无数遍,甚至还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的过去是傅劣的,就算中间逃走了,未来也还是会在傅劣手上,再怎么倔也没用,他注定逃不了。

傅劣满足地看着人,等孩子生下来,赵渔就不会总是想着跑了,以后要卖一栋更大的房子,加上婴儿房和玩具房,晚上他从公司回来,赵渔就会抱着孩子依偎在他怀里,再也不去想那个宋卓。

忽然,他听到对方在小声念叨着什么,薄唇张合。

傅劣俯下身,凑近了听到对方声如蚊呐,喊了一声“阿卓”。

赵渔被嘴唇上的痛感骤然疼醒,有人在咬他的唇瓣,然后自己被托住下巴,强迫地张开嘴,迎合那条粗粝的舌头。

“唔……”

傅劣知道他醒了,稍微放过他,两人之间拉开一些距离,赵渔和他短暂地对视,眼中的迷茫变为恐惧,慌张侧过头去,似乎是想要起来。

“你跑什么?”傅劣咬着牙问他,一把把人拉回来,又狠狠吻了下去。

“嗯……唔……”赵渔喘不上气,拿手推傅劣压在自己身上硬邦邦的身体,却被对方强硬地把手按到头顶,一言不发地对着自己的嘴唇又咬又啃。

大白天发什么疯?

赵渔皱着眉头被迫承受傅劣带给他的痛苦,唇角流下涎液,舌头变得麻木,口腔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方才终于肯放过他,俯视着赵渔,看他因为缺氧而大口喘气的样子。

“你发什么疯?”赵渔的唇角破了一点,有些疼,见对方不动,又问他,“够了吗?”

傅劣盯着他,目光里带着狠厉:“我要是说不够呢?”

在他听到宋卓这两个字时,脑子里的弦突然断掉,嫉妒夹杂着被人背叛的愤怒在胸腔中顿生,脑海中那些称得上温情的画面烟消云散,现实提醒着他,赵渔爱着别人,他的心在别人身上。

现实提醒着傅劣,自己只是一个掠夺者,一个横亘在两个相爱的人之间的令人唾骂的角色。

“我今天真的很累,”赵渔垂下眼睛,声音里透露着疲惫,“明天再做行不行。”

他的下面的‍‎­‍穴‍­‍­‌口‍‌窄小,每次做都会疼甚至裂开,傅劣带来的‌­​性­‌­‎爱­‍­对他来说痛苦大过于欢愉,只是对方不在乎罢了。

傅劣不容他拒绝,说:“不行。”

把赵渔的手带到自己的胯下,那根已经有些硬,鼓囊囊的一块。

低声道:“用手。”

就像是让他去拿一杯水一样自然,赵渔没怎么反抗,拉开他的裤链,偏过头去撸动那根,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手里变得又热又大,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动作。

傅劣看着对方睡得发红的两颊,和被自己弄得艳红的嘴唇,湿润饱满,赵渔整个人都在勾着他的欲望。

他的下面又涨大了一圈,低下头狠狠把人吻住,舌头进去追着对方的纠缠。

赵渔在被吻住时手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傅劣贴着他的嘴唇,命令道:“继续。”

赵渔于是又动作了起来。他的嘴巴被傅劣堵着,因为呼吸不畅而发出猫一样的叫声,身体半靠在床头,毛衣的领口过大,被蹭得露出了瘦削的肩膀,皮肤因为‌­​性­‌­‎爱­‍­而泛着一层淡粉色。

傅劣当然不满足,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揉他的胸,指头夹住‍‎​​­乳­​­‍‎头​‎‌‍慢慢磨,时不时往外扯,他深谙赵渔身上每一个敏感点,在那里逗留撩拨,光用手就能勾起赵渔的欲望,他不停地吻着赵渔,累了就分开,然后再覆上去。

赵渔皱着眉头接受着漫长的吻和爱抚,呻吟有些急促,达到某个点时,感到身体轻飘,声音拔高了一些,一股热流从身下流出。

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劣终于快达到顶峰,才放开他的嘴唇,手剥下他的​‎​‌‌内­­‎裤‎​‍­,哑着声音说:“腿分开,我要射你里面。”

赵渔别开头,分开双腿任他动作,那根粗壮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插­‌​­‌进​‌自己的穴里,在里面喷射出来,灼热的液体烫得他不自觉地收缩甬道,夹得傅劣额角发紧,闷哼一声。

​‎​‌‌内­­‎裤‎​‍­还挂在他的脚踝,傅劣全部射进了赵渔的身体里,赵渔仰着头呻吟,蜷缩脚趾,绞紧了身下凌乱的床单。

傅劣:是谁!绿了我!而我!又绿了谁!【戴好.jpg】

第24章

傅劣爽完以后,惩罚一样地起身,看着赵渔不堪的下体,掺杂着他流出的水和自己的­‍精‍‍­​‌液­‌‎­,衣服都没脱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仰躺在床上,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傅劣心里那把火始终没有熄灭,他容不得赵渔在自己面前念叨别人,赵渔是他的,所有的东西都必须是他的。

这种强烈的占有欲,对于傅劣而言,只有在赵渔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所以赵渔要喊也只能喊他的名字。

傅劣向后撸了把头发,英挺的眉眼愈加锋利,俯下身把身下赵渔的衣服脱光,抱着人放到浴室里,和往常一样给他做清理。

浴缸够大,容下他们两个成年人都绰绰有余,傅劣把人抱在怀里,目光粘着他光洁的后颈,像是盯着垂涎已久的猎物。

手下抠弄的动作不停,‍‎­‍穴‍­‍­‌口‍‌往外流出一股一股的液体。

傅劣问他:“知道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吗?”

赵渔皱着眉头,疲惫地半睁着眼睛,忍受着底下传来的奇怪的酥麻的感觉。

“我以前不叫傅劣,谁愿意叫这种名字。”

那年傅劣十四岁,性格嚣张霸道,他爸妈同床异梦,早就各玩各的,谁也不愿意在他这个儿子身上耗费心思。家里有管家和保姆,傅劣衣食无忧,学业方面也请了名校毕业的教师专门辅导,他爸妈根本就不会再把精力耗费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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