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置上,尴尬极了,她没想到沈母居然对她的婚事,也挺上心的。
沈母寒暄了几句话,就找个理由走了,把空间留给年轻人。
沈母一走,安欣顿时就松了口气,对面的男人笑了笑,解释,“家里人催的急,我妈和阿姨是老朋友,就让我来见见你。”
何群是家长眼里典型的好孩子,前面二十几年,专心读书,不谈恋爱,等到学业一结束,父母突然意识到,他到了结婚的年龄,催促着他赶紧带个女人回来结婚。
何群刚工作没多久,不想怎么早结婚,但家里人催的急,一段时间叫他相一个,大有不结婚就一直得相下去的节奏。
“原来是这样,”安欣有点同情何群。
看来,家里条件优渥,也一样逃脱不了被催婚的命运。
安欣喝了杯茶,睫毛微翘,望着眼前成熟的男人,开门见山道,“我现在还小,不想结婚。”
安欣想说的明白。
何群淡笑,表示理解,“我也不想那么早结婚,再说,你的年龄小了一些,其实并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何群听说安欣刚二十,就知道又是长辈之间瞎折腾,在个年龄是上大学的年龄,怎么可能结婚。
说开之后,两个人没了心理负担,交流反倒是轻松了。
两个人加了个微信,何群掏出了车钥匙,“我送你。”
安欣刚想说不用,何群却道,“就算做不成恋人,我们也是朋友。”
安欣腼腆淡笑,上了何群的车子。
沈泽言约了金行长见面,谈完贷款的事情,下楼便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笑靥如花,他跟了上去。
在女生开门上车的一瞬间,他看清了女生的脸。
是安欣。
沈泽言上了车,全身都在释放冷气压,跟着沈泽言谈判的李特助坐在驾驶席上,浑身打颤,他下意识的把空调的温度打的低了一些。
沈泽言翻开了手机,眼眸溢出了光亮,他看着微信上的图标,眸色渐沉。
“李特助,你谈过恋爱吗。”
老板突来这一句,李特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跟了沈总几年的他,当然知道沈总私生活干净,从没有过女人。
“谈过。”李特助谈了不止一场,算上上学那会,都四五次恋爱了,只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无疾而终。
“那你被人劈过腿吗”沈泽言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李特助面部僵硬,神色慌张,手一抖,手机落了下来。
他好像知道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安欣坐着何群的车子上,她接到了沈泽言的微信。
“你在哪里?”
安欣眼角扫了扫边上的男人,她原本想告诉沈泽言,我现在在你妈介绍的相亲对象的车子上。
但输进去了,又给她赶紧删了。
她应该没有必要跟沈泽言汇报的这么详细。
“在外面。”安欣模糊了概念。
“和谁在一起?”沈泽言紧接着问。
安欣皱眉,被沈泽言紧追不舍的追问,有点厌烦。
安欣;“一个人。”
安欣懒得给沈泽言继续问下去的机会。
沈泽言面色阴沉,眸光阴翳,他扯了扯领带,莫名的觉得燥热。
李特助心中忐忑,一直在纠结沈总被喜欢的人劈腿的事情。
他还在郁闷沈总突然有女人的事情,但沈总那缜密的性格,估计也不是个乐意被人窥探是私生活的人,说不定,他早就有交往的女人了,只是隐私工作做得好。
但是,他没想到沈总这般矜贵的人,居然还有女人敢劈腿?
但,看着沈总这反常的姿态,不说喜欢那女人是不可能的。
李特助跟着导航开车,透过后视镜看着沈泽言阴沉沉的脸,咽了咽口水,建议道,“您这般优秀,再把人抢回来就行了。”
☆、一更
晚上, 沈母特地跟安欣通电话,就是想问问这次相亲的事情。
“阿姨,我和何先生不太适合。”安欣委婉道。
沈母没听出安欣的话里的意思, 只道是女生不好意思。
“有什么不合适的, 阿姨, 看你们俩挺般配。”在茶餐厅里面坐着的时候,她看着两个小辈安安静静的, 气氛挺好。
这两个人要是成了,估计都没机会吵架。
作为过来人, 沈母觉得两个人过日子,最重要的就是日子过得舒心。
安欣觉得沈母把她看的太高了。
“阿姨, 我知道何先生是个优秀的人,但就是太优秀了,我感觉我配不上。”安欣知道何群不仅是大学教授,家里还是开公司的, 父母寄予厚望, 像是这种条件的人家,安欣觉得和沈家无差, 都属高攀。
沈母听出安欣话语里的意思了,她心疼安欣, 这么好的姑娘, 怎么没从自己肚子里出来。
她一口否定安欣自卑的话, “阿姨,觉得你就是好,你要是怕何家有意见,阿姨就收你做干女儿,给你撑腰。”
沈母早就有这个想法。
既然儿媳做不了, 那么做女儿也好。
沈老爷子既然疼爱安欣,那么认安欣为干女儿这件事应该不难。
安欣感念沈母的好,甚至有点感动,她家的父母都没对她这般好过。
但是感情这事强求不得,比起家世的差距,最主要的还是她不喜欢。
“阿姨,这事我想等毕业后再考虑。”安欣在拖时间。
沈母觉得这两个人没成,觉得可惜,但何家那边也没个明确的意思,她也不好瞎操心,只好先把这事搁着,这事,以后她再盯着点,也许,就有更好的了。
安欣和沈母通话了接近半个小时,电话一直占线中,沈泽言面露不悦,脑子里浮现出了载着安欣上车的男人的背影。
沈泽言折断一支笔,眼神阴翳,他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因为感情的事情烦躁过。
但自从安欣出现后,他的理智在一点点奔溃。
晚上,他去了一个酒会,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南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沈泽言端着一杯酒,心情不佳,懒得与人寒暄,他晃了晃杯子里的红酒,低眸沉思。
“泽言,窝在这里,可不像是你的风格。”蒋思城见完了该见面的人,却没看到熟悉的人觉得奇怪。
以往,沈泽言最擅交际,那些精明的老头就喜欢围着沈泽言转悠。
“今天,没心思。”沈泽言语气淡淡,蒋思城嗅到了一丝不对劲,“怎么,还没追上。”
沈泽言揶揄,“第一次追人,没想到这么难。”
蒋思城渍了一声,“难好啊,给你点教训,谁叫你对女人不屑一顾。”
以前在一个学校的时候,蒋思城得被沈泽言呕死。
一个学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