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凭着心情回答,放在平时,阿格规文也懒得管他,可现在已经牵扯到了王,梅林却还不说一个字,就让他颇为气愤了。
梅林无辜地眨眼: “这次真的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知道亚瑟不会希望我告诉你们,所以若是你们想知道,还请亲自去问本人。”
“那、那你怎么不跟我说王的异状?早些知道的话,也能早些想点办法。”
“我说了也不会有用的,这次必须靠他自己想通......嘛,不过过了这么多天,他大概也冷静了一些,夜你可以去试着和他谈谈,不过最终还是要看他自己。”
闻言,圆桌骑士们马上闪亮着双眼看像夜澜。
阿格规文代表说话: “那就麻烦夜先生了......若是王不想让我等知晓发生了何事也无妨,但请务必将我等的担忧之情传达给吾王。”
“好,我知道了。”
夜澜二话不说,直接用瞬移的到了阿尔托莉雅的寝室门口,轻巧的敲了几下,小心翼翼的开口: “王......?您听得见吗?我能不能进去和您谈谈? ”
夜澜竖起耳朵细听,却只听见门内轻浅的呼吸声以及衣料的摩擦声。
“王?......阿尔? ”
“......兄长...... ”就连夜澜使用听觉异能之下,也差点漏掉了这细如蚊蚋的呼唤。
不过短短两个字,夜澜却能听得出她包含在语气中的无助。
“阿尔,让我进去,我们见面谈谈,可好? ”夜澜轻声的哄着。
门内安静的好一段时间,似乎是在纠结,却还是醒悟了自己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见人,阿尔托莉雅终于下定决心的开了口: “......兄长请进。”
时间是晚上,即使王的寝室经过千挑万选,属于整个王宫中采光最好的房间之一,若是没有点灯,只凭着微弱清亮的月光,还是颇为黑暗。
不过夜澜也不是一般人类,夜视能力好到可以让夜行性动物嫉妒,一眼就找到了那个在床上用被褥将自己团成一团的包子。
比室内更加黯淡的,却是阿尔托莉雅的碧绿双眸。
“阿尔,发生了什么事吗......你这样把自己关起来什么人都不见,不只我,圆桌骑士的大家也都很担心你。”夜澜伸出手,想要给阿尔托莉雅一个安慰的摸头。
不料,却被一掌拍下。
夜澜愣住了,做出这件事的本人也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作出了这种事。
阿尔托莉雅着急地解释: “兄长!请不要误会,我并不是厌恶你,只是、只是...... ”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遇上了什么会让你如此戒备的事是吧? ”夜澜轻声地鼓励着她,“要不要跟我说说,说出来或许会轻松一些,如果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便会永远的为你保守秘密。”
他本想说就不会有第三人知晓这个秘密,但是想到梅林......就只能改口了。
“此事有些难以启齿...... ”
“没关系,你慢慢来。”
阿尔托莉雅咬牙切齿的缓缓道出一切。
原来五天前的夜晚,当阿尔托莉雅准备就寝时,发觉了寝室内有人,警觉的拔出随身的配剑指向来人,定睛一看,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摩根勒菲。
阿尔托莉雅也曾想和摩根勒菲和平相处,但是在后者一次又一次的暗算与陷害中,渐渐的寒了心,就不愿在公开场合以外多见她一面了。
想来,摩根勒菲对她的厌恶程度也不会低于自己,那么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寝室就值得深思了。
“王姐,夜已深,有任何要事须找我商谈,请于明日通过正式的程序再到书房来见我。”阿尔托莉雅马上下了逐客令,眼睛一秒不离的监视着摩根勒菲的一举一动。
“不,不是什么大事,现在说就行。”摩根勒菲笑了起来,怎么看怎么邪气,“我只是想和王借一样东西罢了。”
“你要借什么? ”阿尔托莉雅死死的握住了Excalibur,就怕她的目的是抢夺圣剑。
“王不用那么紧张,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一点小、小、的东西而已~”
阿尔托莉雅皱起眉头,摩根勒菲始终不说出要借什么,刻意避开重点,令她有些不耐烦了: “要借什么快说!否则就请离开! ”
“不急阿,我还想和王多聊聊呢~”
摩根勒菲东一句西一句的扯着,阿尔托莉雅却碍于对方的身分,也不能直接将人撵走,只能硬着头皮应付她。
“阿,看来时间差不多了...... ”
“王姐终于想说...... ”阿尔托莉雅身子一晃,才发觉的不对劲,“你......你做了......什么?! ”
“这可是为王特别调配的魔药,无色无味且在发作前绝对不会被察觉,还必须具有能够对你起作用的强力效果,让我研究了好一段时间才成功的呢~”
摩根勒菲笑嘻嘻的拿出令一管颜色诡异的药水,灌入阿尔托莉雅口中,后者想要反抗,却全身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不要担心,这两种魔药都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危害,一个只是让你失去力气、全身无法动弹,另一个......阿拉~看来你自己已经发现了。”
阿尔托莉雅脸色黑沉,低吼: “摩根......!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
摩根勒菲带上了手套,伸入阿尔托莉雅的骑士裙内,剥掉衬裤,握住了那女性不该有的粗壮: “让你变成男人还能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要借一样东西。”
阿尔托莉雅咬牙隐忍,努力的忽视摩根勒菲在自己不该有的器官上的上下动作,但是她从没有过这种经验,摩根勒菲的魔药中也为了更加容易达成目的而加入了催情的成分,不用很久,她的身体诚实的如了摩根勒菲的愿。
而摩根勒菲不只用了手,甚至得寸进尺的,完成了男女之事的全部步骤。
“那么王的‘种子’我就拿走啦,真是多谢王的慷慨大方! ”
摩根勒菲达成了目的,愉悦地离开了,留着仍无法行动的阿尔托莉雅瘫在冰凉的地面上,心中汹涌的愤怒、憎恨、恶心与——不知所措。
男女情爱之事她也是稍微懂一些的,不过从未亲身经历过,更不想在这种屈辱至极的情况下经历性别反转的一次。
各种复杂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她也自知自己的情绪不太稳定,就把自己关在了寝室中,正好她也不想见到任何“人”。
听完阿尔托莉雅的叙述,夜澜才知道梅林为何说只能靠阿尔托莉雅自己想通了。
这种事情,谁来劝都是一样的,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