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扔在了桌上。
我眯了眯眼,努力朝门缝里望了几眼。虽然看不到太多,但这个角度正巧可以看见秦塬办公桌右侧的会客区,和散落一地的文件。
会客沙发上坐着的正是霍裴。
他看起来十分烦躁,坐立难安,手头上一支未点燃的香烟被他单手从中间折成了两截,就连那一头潇洒的中长卷发也被他抓得打了结。
他挣扎半天,愤怒地将拳头砸向茶几。
“塬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啊?他妈的渡良濑这个孙子,当初要不是我们看得起他,就他那一破穷酸样儿谁家想用他?啊?甭说方圆十里放眼整座北京城,就说说咱们周围能排得上号儿的几座画廊几间工作室,当初谁敢签他这样一个从亿客隆鞋城边桥墩子底下爬出来的臭要饭?还归国画家?我呸!八九不离十,他肯定干过点害人的勾当,不然哪至于混成当年那样儿?”
霍裴气急了,口无遮拦,一股脑儿往外倒话,噔噔噔跟机关枪似的没完没了。
好在秦塬的声音很快从不远处传来。
他打断霍裴没完没了地谩骂,低声呵斥道:
“小裴!你冷静点!你听听你现在说的是什么话,我们说过对底下的画家不问出处不记过往,这些年一直和他们相处融洽,现在只一个渡良濑出了事,你就打算翻旧账砸自家招牌?你这么把不住弦?手忙脚乱,不要乱了方寸。”
作者有话说:
心肝:晕晕,抱一次儿子相当于举一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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