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搞不懂刘天即为什么对男人在上有这么强的执念,可他又叁番五次太敏感。
有本事你自己进去啊,你以为自己是帝王啊,在古代,就算帝王也是女上位好吗,皇帝一个个可都是懒得动的。
一杯长岛打底,药效上来也是很快,理智弥留之际我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让他上车。
话说办完边防证当晚,我提议大家在拉萨吃顿饭熟悉熟悉,联络一下感情,他拒绝了。
吃饭时祖儿跟涛哥打听他的身份证信息,毕竟办边防证都是看见的,涛哥回想了下,说,“陕西人,27了,叫刘天即,秦岭大别山那带的,看出手这么阔绰?,没准儿家里有矿,你们俩要傍金龟婿抓紧点儿。不过,”涛哥眉头微皱,“我看他行动像个练家子,感觉路子很野,你们也别怕,我也带防身的了,路上再问吧。”
才说着,一个黑影就妥妥滴坐在涛哥旁边,雷朋眼镜还戴着,也不怕看不清,黑面巾倒是摘了,他给自己倒了啤酒,坐在那里自然融洽地喝着,好像只是中间去了趟卫生间回来。
我们仨如芒在背,背后说人坏话给抓了现行,差点咬到舌头。
静了会,我问他,“欸,你不是不来吗?”
他不看我,也不回话,又倒了杯啤酒,也不动筷。
我吃瘪心中不爽,但也不至于和钱过不去,“那等会你买单啊。”
他还是没有看我,小口喝着冰镇啤酒,突然问,“你是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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