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气,我这么激一下就受不了了?”
他没说话。
“她要是真的和别的男人结婚了,你准备怎么办?”
梁远朝摇着杯子,冰块撞到杯壁,哐当哐当,他说的很轻,“不知道。”
他说了两次不知道了。
周恒得出结论,“你还在恨她。”
“她挺可怜的。”周恒又说了句。
梁远朝本来就烦躁,“什么叫她挺可怜的,她可怜,那我呢?”
啪——是酒瓶子碎地的声音。
刚才拿酒瓶的那只手青筋暴起。
下午三点的天像是六点,阴沉的不像话。风吹起行人的长发和衣角。
临走前,周恒最后问了一遍,“你这婚还结吗?”
“不知道。”
周恒摇了摇头走了。走了两步,他又回头,“我回去陪老婆了,今晚下暴雨,打雷她会害怕的。”
“跟我说干嘛。”
“我老婆比薄矜初大一岁。”
“周恒你他妈有病吧。”
周恒走了,没再回头。
气象台昨天发布暴雨橙色预警,薄矜初从研究所出来八点了,在小区便利店买了两个饭团,回家锁好门窗。
咬了一口的饭团被扔在茶几上,人去卧室洗澡了,月亮趴在旁边帮她守着两个饭团。
头发吹的半干,茶几上的手机不停的震动。
“月亮,给我叼过来。”
它的蓝眸转了转,趴着没动。
薄矜初走过去,顺带撸了一把它的脑袋,“给你买那么贵的猫粮,吃了好歹出点力吧”。
“喂,姑。”
“小初,睡了吗?”
“还没,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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