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准备的茶水,赶着猪回家去了。
村子里请屠户杀猪要钱,杨晔便把邢槐请了过来,一家人不仅能聚一聚,还不要钱。
猪在杨成那边杀,两人赶着猪回去时邢槐两口子也到了。
许秋荷跟阿喜还有吴永兰坐在一起剥大蒜,正在说着话。
“过来时我和邢槐说走近路,也少走两步,便从那边山脚下过来,进了枣村山下瞧见好几个人从咱村那醉汉的家里进进出出。”
“这过去一打听,竟听说那醉汉死了。”
阿喜惊掉了手里的蒜,吴永兰闲话听得起劲儿,见阿喜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背笑道:“咱们阿喜胆子小,说这些害怕,快去扔两根柴到灶里去。”
“我、我没有害怕。”阿喜不让大嫂把他支开,同许秋荷道:“那醉汉怎、怎么死的?”
“像是打架死的,脑子里瘀了血,浑身都是印子,睡着睡着就没了。”
阿喜倒吸了口冷气,他怕是杨晔那天的一棍子把人打死的,可是时间隔了那么久了,想来又与他们无关。
吴永兰道:“那醉汉活该,生生把自己家小哥儿打死了不说,时常醉了酒追着村里的姑娘小哥儿跑,上半年就把村里的一个姑娘给糟蹋了,我说这就是报应。”
许秋荷也跟着道:“是啊,我瞧着进出的村民都骂着,没人说上一句好话。”
杨晔听到三人的谈话,心下暗道那几个地痞倒还真是会办事。
“可算回来了你们,水都涨了好几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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