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白阅轻哼,顿时软了身子,拖长尾音,“你做什么啊。”
“你很乖。”薛源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乖字到底包含了什么。
是心疼白阅近段时间经历的太多而顺口说出的抚慰话语,还是因为他对待这些事件故作轻淡的态度。
或许也可能是因为他小叔身上有太多的伤口,渗透纱布的血猩红刺目,并在同时,男人说出白阅身体问题的话也过于刺耳。
直到飞机落地,白阅缓缓睁开眼,睡意惺忪地问他是不是到了的时候,薛源还在被自己紊乱思绪困扰。
到达淮城已是傍晚,路边有行人散步,小孩儿围着家长嬉闹奔跑,上空不时传来飞机起飞时的嗡鸣声,白色的机身随着渐行渐远而隐于黑雾里。
机场附近叫车的人实在太多,薛源打算领着白阅往前走一段路再打车。
而白阅明明还犯着困,却执意要自己拖着行李箱走,垂着头,踉跄了两步后,薛源实在看不过去,便伸手去抢。
他侧身躲了躲,没说话,也不愿意让薛源接手。
“闹什么呢这是。”薛源无奈,“还没睡醒?”
“不是。”白阅皱了皱鼻子,幽怨看他,“我生气呢,哥今天下午又亲又咬,给我折腾硬了还不给我时间解决。”
“在外头别说这种话。”薛源连忙捏了捏他的手,低声训他。
大概是因为瘦,白阅的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捏上去还硌得人手心疼,指甲修得干净利落,手上也未戴任何装饰物,薛源抚上去,陡然想起了那枚被他搁置在沙发上,遗忘得干干净净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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