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应了一声,默不作声地把书收下了。“我会看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我。
说实话,我喜欢看到程璟的笑容。他的笑容给我的感觉就是澄净,宛若雪山上的湖泊,里面倒映着天空四季的颜色,清朗透明。
他的眼神是没有一丝杂质的,就像顶级钻石。
没过多久春天便悄然来了。
二月春的风是很柔和的,没有夏天时雨打芭蕉的那股狠厉,是润物细无声的轻柔,像母亲的手在轻抚着襁褓里的婴儿。
林舒白从国内回到雅坦时,我专程到机场去给他接风,发现他憔悴得不似人样,形销骨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身上都是浓重的酒气。他从我身边经过时我看到他的背影,觉得他就像是行走在忘川边上的一缕游魂,轻飘飘的,随时都会消失在这天地间。
“又喝酒了?”去行李托运处领行李的时候我问他。
“嗯。”他点头。
“你为什么总戒不了酒?”我问林舒白。我认识他这么久,从没见他戒酒成功过。
“我在尝试。”他露出一个浅薄的笑容。
“试什么?”我又问。
“试试,”他停顿了一下,放平的嘴角稍微向上扬了一些,露出好看的月牙弧度。“想试试到底哪一种酒能够让人失去记忆。哪怕一瞬间也可以。”
那一霎那我竟是无言以对。
就这样,我们一路无话,一齐到图林斯特老师的办公室交了作业。
“你们两个还好吗?看你们俩都是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图林斯特老师把作业收进档案袋里,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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