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大骂,无可奈何,随着她转过身的时候,她衣服的系带松开,饱满的乳房半露不露。他现在满脑子都只想把这人推出去,锁门,静心,冥思。
“云君想要如何?”
“容嫣不止想要大安寺里的皇亲贵胄,还想要将你扣在手中,将容家牢牢控制在手里。容公子,不管你是因着什么借口被她骗到了此处,为今之计,你除了同我熬在这里外别无办法。我要寒山晚钓图,但那东西只能在我的手中,不能落入西夏国探子的手中。”
“你要避开宇文疾的耳目?”容珣冷笑道:“因为他对你做过的事?”
容珣并不知道自己的满腔刻薄来源于何处。明溦闻言只觉烦躁,也懒得跟他计较。
“夜还长,我劝容公子还是好好睡一觉。毕竟明日能否见到明日的太阳,可就十分不好说。不是么?”
***
容珣自然不可能真的沉沉睡去。他虽被明溦说动,但也对这匪夷所思的人并不信任。明溦也不可能坦坦在他的面前放下戒备。如今她身陷囹圄,那纸鸢是否截留到了谢行,寒山晚钓图此时又在谁的手中,如此种种只让她更为烦躁。
她不能放容珣离去,容珣也自然不会放她同佛塔外任何人会和。二人互相戒备,互相提防,如此一夜过去,二人都在思索接下来要如何谋划。
容珣靠在佛塔二楼的书柜前恹恹发呆,脑中一团浆糊越搅越是浓稠,翻开尽是厌弃。他自小锦衣玉食地供着,加之天资聪颖,自制力极强,坐上容家家主时正是最为春风得意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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