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的生活重心就没别的了。他不想给许千山看一张苦脸。
去年夏天,他和许千山都乐意跟彼此在一起。他们都各自在自己最好的时候,美好宽阔,随手一摸都是流淌的奶与蜜。现在,许千山还是很好,甚至随着年纪渐长越来越好了。可郑旭不同。郑旭现在像个满是苍蝇的垃圾堆。甭论张未然陈哥,谁都不乐意跟郑旭说话,郑旭甚至都不想照镜子。
只有现在,他喝着这杯加了棒棒糖的啤酒,觉得有意思,有了点儿鲜活气儿,他才情愿给许千山打电话。
通话声响了一分钟,许千山没有接。郑旭挂断,又打了一个。他余光瞥见旁边有一对儿情侣,他们窸窸窣窣交流了半天,男孩儿鼓起勇气上来问:“您是不是醍醐乐队那个——”
郑旭按断电话,套上外套帽子转身就走。
人群如潮水在舞台间涌动。郑旭汇入人流又走出来,蹲在没人的舞曲舞台前思考人生。这次场地在公园,绿地上有人趁演出间隙铺了野餐布坐地上聊天。郑旭看着他们,心想,挺好。但哪儿好,郑旭也说不出来。
郑旭去听了迷你迷笛舞台的下一支乐队。节目表上那乐队,他似乎在哪儿见过名字,但没听过歌。他见台上三大件完了配置里还有个板胡,有些新奇,再一想唢呐可以进乐队,那板胡当然也可以。
郑旭听着那板胡吵架似的呜哇呜哇地拉,不时在话筒边上拉出个爆音来,觉得挺有特色,心想自己也该去学一个。谁需要吉他贝斯鼓乐手呢,没必要。他郑旭多牛/逼,都学上,都自己来,一人乐队,谁也拆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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