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柳岑徽靠近还是远离,他都在尖叫,手指也从未放开。
怕,可也离不开。
柳岑徽静默良久,他就一直看着,一直看着,也是罕见地发现,原来他的傻宁宁那么瘦。
宽大的病号服穿在傅宁身上,两枚锁骨高的吓人,空荡荡的袖管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动,蓝白相间的眼色,更衬得傅宁又小又羸弱。
半晌过去,柳岑徽突然仰头,透彻日光下,一点晶莹一闪而逝。
“宁宁啊......”在商场上能言善道的嘴莫名失去了说话的能力,柳岑徽驻足床边,哀叹一声,整个人瞬间颓败下去。
他无法,逐渐抑制不住内心的悲哀,顺着床沿缓缓蹲下去。
傅宁崩溃得厉害,他紧紧抓着柳岑徽的衣角,看着蹲在床边的人,只会“啊啊啊”地叫唤。
他好像一夜之间丧失了言语的能力,不会说怕,不会说好,就一味地用行动表示抗拒。
偏偏就是抗拒也抗拒不到底,怕着人家,还要离不开人家。
两人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柳岑徽不敢动,傅宁自己又颤又喊。
许久过去,叫喊声已经歇了很久,当柳岑徽突然感觉向上拉扯的衣角被松开,他抬头望去。
傅宁歪着脑袋,额头抵在雪白墙壁上睡着了,攥着衣角的手也不自觉松开。
柳岑徽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无视麻木的双腿,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他抬起手,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好长时间才终于停在傅宁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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