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起来，这不看还好，被林子然这么一说，谢恒再仔细看了起来，还真的发现凌默的眼睛长得跟江深墨有些相似。

而且都是一样的幽深，都是一样神秘莫测。

谢恒喃喃道：“你还别说，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的觉得凌默的眼睛跟老哥有些像的——难道腹黑的人眼睛都长得很像吗？”

林子然听着谢恒如同傻子一样的话，决定直接忽略。

而台上的凌默则眯起了眼睛：“此言差矣。我只是问出了大家的心声而已。如果江家企图隐瞒什么事情，那肯定是瞒不住的。毕竟纸包不住火。而且作为这么大的一个企业，很多事情，应该更加透明化才对，应该给大家一个监督的机会。”

说到这儿，凌默又转头问道：“大家说是不是？”

下面立马有人附和了起来：“对！凌总说得对。”

“是啊，给我们一个交代。”

“我们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

有些时候就是这样，一旦开了一个口子，就容易一发不可收拾。

台下的人抓住了这一个把柄，就想要知道所有的真相，颇有一种不找到真相不罢休的劲头。

眼见着下面喧闹的声音越来越大，江老爷子皱着眉头说道：“大家安静一下。请听我说。大家的心声我也知道。但是这些事情我很抱歉，老头子我也很伤心。这两个都是我的孙子——如果可以，拼了我的老命，我都希望能换回两个孙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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