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落在那层冰上。
“我喝我喝!”皇轩烬有些惊慌地赶紧说着, 然后从维希佩尔的怀里钻了出来,坐在竹席上把血喝光。
并不好喝,带着铁锈般的气息, 但喝完之后却又仿佛上瘾一般,他看向维希佩尔,眼神像是猫看着小黄鱼。
维希佩尔坐在矮桌前看着昨晚被皇轩烬咬得炸毛的发尾。
皇轩烬凑了过来,看着维希佩尔手里的头发,有些羞愧。
“没事,是我不知轻重。”维希佩尔放下了头发说。
“殿下,你的头发颜色好像变了。”皇轩烬揪着维希佩尔的头发说:“您以前那颜色银里面掺着金,光下一晃跟流金缎一样。”
“现在,还是好看,但发灰,银灰银灰的。”皇轩烬皱着眉想着怎么样能表达出自己的意思,还不被维希佩尔打。
维希佩尔从他手里扯出自己的头发,“我老了。”
“哪能啊!”皇轩烬赶紧说:“殿下,您就是赛貂蝉,赛西施,什么都赛。您要是褒姒,我这就为了你烽火连三月!”
维希佩尔看都不看他,把喝光的碗拿了回来,然后继续看书。
兰榭悄无声息地推开门,然后把早餐摆在矮桌上。
对于这种贵胄子弟的奇怪癖好和复杂关系她明白应该怎么对待,就像她当年在梅园的时候,长庚帝夜半喝醉摸进梅园,她也照样是处变不惊,只不过默默给离忧皇后递上了棍子。
皇轩烬刚拿起筷子,红火蚁和腹切蛇就把门撞开了,“老大!一起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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