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屁的,敬而远之的……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可就是没有纯粹的朋友了。
连我之前觉得最不可能变化的鹤师兄都变了。他觉得樊殊父亲弄这么一出,就是在给樊殊造势。“动静这么大,整个文艺学圈子都知道了,难道不就是奔着提升儿子的名声去的吗?所里承了他这么大的情,以后呢?以后谁还敢把他的论文退回来啊!”鹤师兄就是这么说的,连带着与樊殊的关系也迅速恶化了下去。以前他还觉得樊殊是学术能力有问题,现在直接就是觉得石锤人品有问题了。
但也可能是狗师兄给他说了什么,鹤师兄在给我说了这一次之后就再也闭口不言了。现在他见到樊殊就躲着,能不碰面就不碰面,倒让我觉得还不如像以前一样当面打呢。
而樊殊,也日渐沉默了下去。
虽然他在我面前从来不提这件事,论文写完了,他就陪我写论文,或者带我出去吃好吃的,有时也跟我一起爬情人坡聊天,给我念诗,每天晚上还会给我听写俄语单词。他看上去过着正常的生活,自己也经常看书,仿佛一切事情都和他无关。捐助仪式那天,他被自己的父亲cue上台,看着自己父亲签字,接受下面全所同学与老师的鼓掌的时候,樊殊也什么都没说,下来之后还请了同学们吃饭,吃完饭还继续去了图书馆看书。
可是我知道他很不高兴。
怎么可能会高兴呢?他努力了这么久,就是希望能够做出自己想要的学术,能够真正在这个领域获得大家的认可;他还心心念念着和鹤师兄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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