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看向被踩到痛点导致面目狰狞的达米安，倒不如说, 对方的反应一直在他的预料之中。

“你少在那说大话，复活格雷森？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能让死人复活的能力, 就连拉萨路池也无法救活一个已死之人，你以为你是谁？神么？！！”

力竭的嘶吼声回荡在高台的周边, 见飞镖无效的达米安没有停止攻击, 反而直接冲到能量盾的面前, 一拳又一拳地击打在盾上，不断地发出‘咚！咚！’的声音。

“果然么……迪克·格雷森的死亡和你关系, 看到你对这个世界的阿福先生和韦恩先生的态度和在安全屋的异样, 我就想过你与迪克的关联。”

任由达米安在自己的护盾上打拳的克劳缓缓地道出自己的推论,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 达米安试图将已经死亡的迪克泡进阿萨路池尝试让对方复活，看来迪克的死对对方的影响很深。

“那又怎么样，格雷森已经死了，他的遗体到现在都还在墓地里, 你能复活的话就给我复活看看啊？！！”

达米安愤怒地看向没有任何表情的克劳，不断地发泄着自己压抑已久的情感，对迪克、布鲁斯、阿尔弗雷德三人的愧疚一直在他的心中徘徊着，直到现在他都能回想起残留在自己手上的血液的触感和余温，以及迪克脸上那不知道是讶异还是什么的表情。

他痛斥着，痛斥那个因为一时冲动而误杀了将自己视为亲弟弟的迪克的自己, 痛斥为了逃避，而将一切抛在与自己意见相反的父亲身上、加入超人队伍的自己，如果不是那天看到超人对自己的父亲痛下杀手，他可能到现在都还在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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