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托尼斯塔克这个人，灰蝙蝠只是简单的通过资料有所了解。

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是AI的话，那到底确实有可能符合能量所判定的范围。

就是如此一来，不管是托尼还是它的AI，想必都和世界意识有所接触，只是不知道他们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情罢了。

灰蝙蝠如此想着，类比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又看了看对此一无所知的不义蝙蝠侠，觉得这件事情恐怕托尼斯塔克估计和自己一样也是稀里糊涂的摸不清楚情况，因此未必清楚。

……

弄清楚了卡尔阵营那个小孩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之后，不管是灰蝙蝠还是不义蝙蝠侠都多少松了口气。

虽然说因为这个能否看见幼化体布鲁斯韦恩的判定条件过于神奇，而且作用在别的宇宙的人的身上的时候，判断条件也过于奇怪，所以虽然说十有八·九都已经确定了那个孩子的身份，但不管是灰蝙蝠还是不义蝙蝠侠都仍旧抱有一丝警惕和怀疑。

毕竟在尚未彻底的确认在卡尔的阵营当中，这个小孩儿真的就是指主世界的布鲁斯韦恩的情况下，一点点适当的警惕还是很有必要的。

但是即使不是确定，也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真的。

考虑到这个消息和主世界的正义联盟有关系，以及他们不久之前刚就这个小孩儿的事情进行联络过。

虽然现在的灰蝙蝠和不义蝙蝠侠心里都有些无语，但该交流的还是要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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