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心中不忍肆意翻腾。

她从没有这么不干净利索过，瞻前顾后，倒变得不像她了，今日她打定了主意想开口问他，他却又没按时来，让她刚鼓起的勇气又散了不少。

如今听着林照辞自责的话，眼眶不知怎的就泛湿了，江暖就着林照辞给她擦泪的空，问他，“我刚因为煤气中毒进来医院的时候你有没有扮成医生进来见过我？”

“没有。”林照辞不知道江暖为什么问他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了，同时这也是江暖第一次和他主动说话，所长他一改往日的丧颓。

江暖拂开他的手，“真没有？”

林照辞：“没有。”

江暖确信那天她看到的没有错，但此时也不能不考虑林照辞的话，犹豫了一下，江暖就把那天的事情和林照辞说了。

果然林照辞脸色一变，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事，不，他听说过，但这件事里的人他听的是白瑞，压根没想到还有这里面的龌龊。

“你跟我来。”

江暖好的差不多了，能下地，两个出了门，一边往医院的监控室走，林照辞一边给顾相思打电话。

顾相思在办公室里收尾工作，电话响了一下，她接起来，“怎么了？人哄好了可要请吃饭。”

“这是往后说。”林照辞牵着江暖走，“我问你，那日在走廊你与白瑞动手的时候可看见了他的样貌怎么如何？”

“就戴个医用口罩啊，穿着身白大褂，脸应该没做太大的改变，我从楼梯爬上来的时候他已经在走廊一会了，正跟江叔说着话……你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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