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畅快,最后整张脸埋在手臂上,呜咽着喘息。
嫩红的肉顺着青筋暴起的肉棒翻出,透明的润滑剂被打出白色的泡沫,后穴埋着一根作恶的性器,他自己的欲望也被握在那人手里,龟头下的软肉被磨蹭着,他的后腰痉挛,刺激顺着神经让脚趾也蜷缩,他快到欲望的巅峰,又冒出几句哭似的喘叫。
身后的人最懂得如何让他难堪,手上的力度突然加大,疏解中带上了一丝凌虐,阎东急促地呻吟,一个疼字还未说出口,就先被问题砸了满头,祁卫问他,“昨天说,说我侵犯你隐私?”硬挺又用力地顶撞肠壁,摩擦过敏感点,让阎东的腰无力的坍塌,身后的人很快追上来,贴着阎东的发丝,用嘴唇蹭他的耳尖,满是情欲的沉重喘息声灌进阎东的耳廓,他被祁卫的情欲感染,被祁卫的气味包围,他做爱时恨投入,只记得该叫该喘,丧失了语言能力,身上的人知道他的弱点,握着他性器的手松开,转移到他的乳头,带着黏腻津液的手指搔刮着嫩肉,猥亵般轻浮的动作。
祁卫问,“知道我在干吗嘛?”阎东听得到却没有精力回答,身心沦为快感的奴隶,祁伸出舌头舔阎东的耳朵,满意地等着阎东后穴收缩带来的快感,右手收回去摸着阎东的欲望,轻声的、恶意的告知阎东,
“我在侵犯你,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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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卫很喜欢做完爱后和阎东相处的时间,阎东身上会留下几块红色的印子,沾染上他的气味,表情倦怠慵懒,眼角常常是红的,朝向他侧身躺着,祁卫会伸手揉他的头发,无端生出一些满足,那是与占有阎东时不同的心理。
祁卫想起第一次和阎东上床,没什么经验的两个人为了满足彼此互相忍痛,祁卫在阎东的甬道挤了半管润滑,但仍然进出的吃力,祁卫记得阎东甚至没有高潮,但仍在祁卫射精后朝着祁卫摆出大大的笑容,想向祁卫索求一个拥抱又不太敢靠近,阎东问,“我是不是没做好?你还舒服嘛?”
如果说从前祁卫还遇到过别的什么人在他生命路过,但那天以后,阎东便住在了祁卫心里。
祁卫伸手摸了摸阎东的后背,躺着的人换了个姿势,平躺着闭着眼休息。大约过了十几分钟,阎东开口和祁卫商量。“周一出差,去沪市,两天。”
沪市是阎东的老家,阎东没到南城找祁卫之前都生活在那里。祁卫低头看着阎东,捏着他的耳朵回话,“嗯,好好吃饭,酒局能推就推。”
“放心,这次带个能喝的!我养胃。”阎东又翻了个身,腿搭在祁卫腿上,手臂搭着祁卫的腹肌,伸手搓了一把祁卫的小腹,祁卫不自觉地紧绷起来,阎东就小声笑了,故意逗祁卫,“别吸肚子,我检查一下你的真实水平。”阎东又戳又按,搞得祁卫有几分紧张,他身材一直比阎东好些,自诩为身为攻的尊严,但最近确实有些散漫。
“你腹肌变小了哎...”怕啥来啥,祁卫默默许诺,明天开始,恢复健身!
祁卫按住阎东的手,用手掌把阎东的手整个包住,“咳,行了,再摸又起反应了,”他握着阎东的手,想到什么似的又接着说,“出差...出差顺路去看看你爸妈吧,有时间的话。”
阎东和家里闹僵了,因为出柜的事。
阎东沉默了许久,过一会儿牵着祁卫的手放在自己的胃上,祁卫顺着他的动作轻轻抚摸帮他暖胃,他低头看阎东的表情,不难读出的落寞。“不去了吧,我们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矛盾,去了也是添堵。”
话是这样说,但阎东到底挂念父母,他从不为选择和祁卫一起生活后悔,但对爸妈的愧疚也一分不少,他是独子,承托父母全部的期待和记挂。
阎东在上海的第二晚和好友见了一面,约在曾经总去的居酒屋,他刚跟祁卫通了电话,被关照了饮食,于是好友喝酒,他喝茶...
“艹...你这装的哪门子家养小白兔啊?跟我你还喝茶?我能怎么你嘛?”林凯文见好友接了一个电话就把杯中的酒换成茶,郁闷值到达了顶点,他咽下一大口啤酒,语气不善地继续攻击不在场的那位。“管这么严,你还有没有点人身自由了,这是回沪市了,你这是回家!怕你不回南城啊?盯得这么紧!”
林家与阎家是世交,从穿开裆裤俩人就在一起玩,林凯文倒不是真的讨厌祁卫,就是总是下意识地把自己往“娘家人”身上靠,从不说一句祁卫好话,怕阎东吃亏。
“不是,胃病犯了,他提醒我注意。”阎东喝了一口热茶,今天中午的应酬光说话也没怎么吃饭,他这会是有点不舒服。但他不提还好,一听这话林凯文又来劲了。
“对!还有你这个胃病,姓祁的怎么照顾的,给照顾出一胃病,我是挺服!”林凯文越说越气,那表情恨不得立刻手刃祁卫,阎东看着他觉得好笑,心里也不愿意别人说祁卫,一遍翻菜单一遍应付,“行了啊,你还来劲了,我胃病是我辛苦奋斗被资本家剥削来的,关他屁事。”
“怎么不关啊,你要是不跟他跑去南城,好好待在沪市,你爸妈的公司不就给你管,你就是资本家!时你剥削别人!能轮得到你得这病?”
“噗,得了,我还是给自己积点德吧,我干嘛非得剥削别人。”阎东懒得搭理林凯文抽风,叫来服务员点了几道菜,继续风轻云淡地品茶,林凯文看他满不在乎,吃亏了还倒给别人数钱,满腔的恨铁不成钢,扼腕叹息!
“不说这个,你这次回来待几天,不回家看看阎叔阿姨?”林凯文试探着提问,他知道阎东和家里关系疏离,当年阎东从家离开,那可是签了一纸断绝关系证明的!虽说肯定没去公证,但是阎家二老的态度和阎东的决心,那可都是白纸黑字实打实的。
“没,明儿就得回去。”阎东一杯茶喝完,把玩着杯子,半分钟后又接着说,“我,我爸妈最近身体怎么样?”林凯文就等他这一句,怎么也是从小处到大的长辈,眼看着岁数越长越孤独,林凯文心里也不是滋味,阎东可是独苗苗!三代单传!
所以他故意语气悲壮,不知有多添油加醋,阎家二老听了都觉得惨...
“不好,你妈那腿总疼,我听我妈说,这个月光医院就去了五趟,还有我阎叔叔那个腰,哎哟,上周连我爸约他打高尔夫都没去,说站不住!”林凯文看着阎东的脸色越来越暗,不由得更加把劲儿,“还有上周我回家拿资料,刚好碰见你妈给我妈打电话,隐隐约约,好像听见你妈哭了!”
当啷一声,阎东手里的茶杯被端正的放在桌子上,他表情难看至极,林凯文觉得这一针猛药下得对症,再多刺激也怕阎东心里难受,刚好添堵才是本意。正好饭菜开始上桌,始作俑者林凯文又开始布菜张罗吃饭,席间又不经意地透露出自己去阎家聚会吃饭时,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