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给那位‘大老板’打了电话,问他啥时候要画,该把画送去什么地方。
电话那头的大老板随便报了一个地名,是一个咖啡厅,就在学校旁边,于是路晚南给那副画盖上布便带过去了。
来到咖啡厅后,路晚南便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咖啡厅除了学生就是小情侣,学生没这么大手笔花两万块钱买画,小情侣更是不可能买一副色彩静物,看来看去,能买画的好像只有窗边坐着的那个。
可是窗边坐着的那位,怎么咋看咋危险呢?
据他所知,无论是什么作品,这种到了外头还一身笔挺整齐的黑西装,连领带都整整齐齐不松一下,头发还用发胶打理地干干净净的,并且戴着一副象征着阴险腹黑的金丝眼镜的人,都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
于是他赔着笑,抱着那幅画走了过去,对那人说:“请问,您就是江先生吗?”
“是的,”男人推了一下眼镜,皮笑肉不笑地说,“鄙人江骁,您就是沈易亭沈先生吧?”
“对,江先生您好。”路晚南陪着笑,将一直夹在腋下的那幅画取了出来,说,“这是您要的画。”
江骁看也没看那幅画一眼,慢条斯理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说:“不急,你先坐下,我们谈谈。”
西装革履,金边眼镜,讲话还慢条斯理,脸上永远挂着假笑,这种人不是老狐狸就是变/态!
路晚南将那幅画放到了地上,靠着桌子摆着,自己则坐到了江骁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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