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凶手吗?”
刘队在刑警大队待了有七八年,遇到命案多了,手段凶残连环杀人凶手能给人带来更深印象,况且当年陈青音案子他也有经手。
“记得,怎么突然提到他了?”
衡玉指着沙发,“如果不忙,我想找问些问题。”
刘队点头,往沙发坐。
因为两人熟了,他也没刻意保持端正坐姿。
这个点周围没什么人,大家都在办公室里忙活,所以衡玉也没刻意压低声音,“刘队,记得五年前吉庆曾经在D市又犯过起命案吗?”
刘队想了想,点头,“记得,看案卷时候发现什么疑点了吗?”
衡玉也没瞒刘队,把自己发现疑点告诉他,转而问起刘队还记不记得些印象深刻细节。
刘队苦笑,“要说其他案子,隔了五年我肯定没什么印象了,天到晚我面前摆着都案件,谁能记得么多。不过如果陈青音个案子,我有印象。”
衡玉本来没抱太大希望,听到刘队这话,意识坐直,“刘队慢慢想,想到什么就和我说什么。”
对于这个案子,她几乎找不到切入点。目前唯切入点就顾向阳,顾向阳心理状态已经站在了悬崖边,所以这个切入点暂时不能动。
这样来,她就有些无从手。
五年时间能够掩埋很多东西了。
两人静静坐着,刘队手肘撑着膝盖,双手合十抵在唇边思考。
两分钟后,他抬头看向衡玉。
“我还记得,命案现场在个废弃球场里,死者就躺在茂盛草堆里,尸因为暴晒两天已经有了味。”
“警车才到命案现场不久,法医还在鉴定,时候我刚从警车来,就看到有个好像几天没睡好年轻人从我身边跑过去,径自想要钻警戒线。被警察拦来时满脸都泪水。”
衡玉问:“他不见过命案现场?”
刘队点头,“尸周围什么都找不到,无法确认死者身份。个男人说他死者男朋友,我们就把他放去认人了。也知,命案现场惨状,再加上死者死了有两天了,味连我们都受不了,个男人看到死者尸险些晕厥,在旁边干呕得好像要把心肺都呕来,真边呕边哭,看得人心里挺难受。”
刘队话中所说人自然顾向阳,衡玉没打断,继续听去。
“死者死法和吉庆杀人手法很像,去命案现场走过遍后,刑警大队就有不少人觉得吉庆再次现在D市,加上上面催得紧,就有人想直接结案。”
“结果个男人又来刑警大队闹了场,他说他最近得罪了祁氏集团,被吊销记者证,他女朋友为了帮他讨回公,没和他说,偷偷摸摸去找证据,结果失踪了好几天,然后尸就被发现了。
所以他觉得不可能什么连环杀人凶手做,背后定祁氏集团搞鬼,就算真连环杀人凶手动手,也定祁氏集团在买.凶.杀.人。”
“就个猜测,让他拿证据又拿不来。这个案子影响很大,上面催得又紧,刑警大队很快就把这个案子结案,结果第二天个男人就堵在刑警大队楼,正好把我揍了拳,还往脸上揍。”
说到这里,刘队不由苦笑了,觉得自己真糟了无妄之灾。
衡玉哑然,终于知时隔五年,刘队为什么还能把这些细节记得这么清楚了。
她抿了抿唇,回顾遍刘队所说话,终于捕捉到个细节,“刘队重复了两遍,说上面催得紧。我想知到底有多紧?”
她这么问,刘队眉心拧起,“挺紧,个案子常规流程都加班加点才走完。”
“刘队,这个上面,指哪上面?”
能催刑警大队,当然市里些官员。这里面人选可就多了去了。
刘队无奈摊手,“我当时还不支队队呢,这些事都范局沟通,还真把我问着了。”
这个问题没有得到答案,衡玉也不算失望,刘队所透露些消息已经算意外之喜了。
和刘队谢,还约定好过几天请他吃饭后,衡玉就回了自己办公室。
她打开个空白文档,照时间线把自己这两天所了解到资料整理清楚。
前前后后了半个小时时间,衡玉才点击“保存”键,关掉文档,开始搜索五年前D市市级官名单。
“祁华安”三个字跳来,这个名字与祁氏集团董事祁华茂名字只有字之差,祁华茂亲弟弟。
以他当时官职,想要催刑警大队早些结案完全没有问题。
事又次绕回来了。
接来方向,她该去查查顾向阳和陈青音就职报社、陈青音家人。最重要,费力深入去查查祁氏集团。
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