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往起竖,想不透余情为什么就一点不怕他。
尤其后期半夜听到凌安之咳嗽,担心他咳血进屋看了一眼,直接就被当贼差点被扭断了脖子。
和他一个寝帐?还是算了吧。
花折马上开始冲着翼王迷人微笑,颇没有自知之明的说:“那太打扰殿下了,我睡觉很老实的。”
入夜之后,三军又未升火做饭,随便吃了一口干粮——花折偷偷的称之为马料,低矮的帐篷成群结队的扎起来,就全都钻进去睡觉了。纵使是翼王殿下和西北侯,也不过是帐篷略宽敞些能直起腰来。
花折心跳如擂,多少年了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堂而皇之与许康轶同起同卧,他早早的刷牙洗脸,之后尽全力的稳住浑身气血,坐在狼皮上,用披风盖住了腿和膝盖,盘膝而坐借着一豆烛光装作看本医书,等着许康轶过来。
许康轶倒是非常自然,他拿掉了水晶镜,晚上在光线不良的室内基本和瞎子一样,收拾完了之后,记住了花折的位置,走近了的时候被花折伸长胳膊带了过来。
许康轶早就困了,顺手摸了花折的脸和手一把,“确实很冰,太困了,快睡吧。”
花折心跳太快,怕许康轶听出端倪,没敢说话。
被褥狭窄,两个成年男子有点挤得慌。许康轶翻腾了几下,最后侧身一伸胳膊:“我搂着你睡吧,你接受的热量更多些,要是今晚再冷的缓不过来,我担心你明天被冻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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