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温暖,不过许康轶在室内基本什么也看不到,凌安之想了一下,吩咐把暖地铺搬到室外花园半开放的亭子里去烤热了,一来许康轶至少能模糊的看到一些,二来花园里吐嫩绿枝牙的柳树梧桐不错。
许康轶二两的小杯,凌安之半斤的大杯,花园中奇形松柏林立,迎春花刚栽上不久,只开了稀稀疏疏几朵小花,亭子里视线通达,许康轶嗅着杯中酒味道不错:“想不到你还有如此好酒,是龟龄集吗?”
凌安之一个穷鬼丘八,有这么好的酒估计也是别人送的。
凌安之本就是个酒鳖,自顾自地和许康轶碰了一个杯:“确实是三十年的龟龄集,不过酒是余情的私家珍藏,是前些天婚礼上用了之后剩下的。”
几杯酒下肚,凌安之想起好笑的往事来了:“陛下,我还记得你当年用红夷大炮解了黄门关之围,不过一路劳累,病在了光城的事,后来我去找了你两次,你还说在病榻上不方便,不想见我来着。”
许康轶几杯酒下肚就有点开始脸色发红,用手背贴了贴滚烫的脸颊道:“你一副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坏心肠,那时候怎会想见你?不过后来还终究是在在病榻上相见了。”
凌安之想到自己少年时诅咒许康轶容待来日,在病榻上相见的事,再见面的确是在突厥窝里救出了重伤的许康轶,有些亏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给咒的:“陛下,这些年腆居兄长之位,做得不好,自罚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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