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男人的自己会不会对闫岳起作用,但也只能尝试一下了。不就是个洞吗?进就进呗。
我是男孩子,不吃亏。
就这么想着陈鸣不要脸地掏出了小闫岳。
“下去。”闫岳闭上眼,嗯声说,“水,冷水,在床脚。”
若不是眼前这个小姑娘非要上自己,闫岳也不会出此下策。自己身上的药忍忍可以过,但让自己上一个小姑娘实在是罪恶。床边的水是乡俗结婚时的礼,因为新婚必会见血,所以放盆水除去恶气。这水通常放了很久,有很重的寒气,身体好的人擦了都会惹风寒,如是上了闫岳这具残废的身体,估摸这瘫痪的毛病这辈子都没希望好。
下策,下策中的下策。
冷水?
陈鸣吸溜抑不住流出的鼻涕将视线转向床脚下边的金盆子。里面果然荡着一纹的水波,在月光的照耀下这水显得如此闪耀。
陈鸣赶紧爬下床去,接过那盆水移到床边的架子上。
他脱下上衣,一股脑得把它塞进水里。
好冷。
冷得刺骨。
这水连自己碰了都觉得寒气,要是上了闫少爷的身子那还得了。
陈鸣转头望着闭眼忍痛的闫岳,闫岳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唇边隐隐透出的血渍让陈鸣倍感心疼。
想都没想,陈鸣立马将拧了半干的衣物捂进怀里。
果然很冷。
捂过身的布块没有之前那么寒气,陈鸣再将含水的衣物一次又一次以同样的方法擦洗闫岳的身体。
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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