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当无意中瞥见楚临秋青中泛紫的干枯唇瓣之时,杜凭生浑身一颤,便仿佛被人兜头浇了一桶井水似的清醒过来。
他发现什么“君非良主,我非良人”都是虚的,自家兄长极有可能是明白自己命不久矣,不想萧岑亲眼见到他形容枯槁的模样,故而才布下弥天之局将其越推越远。
“!!!”
自觉推出所谓真相的尚书大人,双眼上下这么一碰,竟是有两串清泪紧贴侧腮滑落,他动作轻柔地将楚临秋扶正靠好,并往其后腰处塞进两个软枕,长吸口气道,“走?你还要走到哪去?哥哥诶,你便是总想着这些,身体才总也好不了。待那云先生寻药回来后,定要他日夜守着为你调养。你会年寿绵长,永世长安。”
“他......”楚临秋原想说,连云先生也被自己离京前一个假消息给糊弄走了,怕是短期难寻踪迹,但瞅了瞅杜凭生如丧至亲的面色,便也就按下不提。
这人强打着精神,硬说了如此长的一番话,倒真有些睁不开眼了,于是他索性手一松,放任自己就这么歪着陷入黑甜的梦乡。
在此后的几天里,除却被挖起来服药与喝粥外,楚临秋全侧躺在榻上沉沉晕睡着,有时动也不动,气息微弱。惊得杜凭生每过一炷香,便要来探一次他的鼻息以求心安。
可就是这样孱弱不堪的人,却能在皋月大典前换上朱红色朝服,领着百官一步步走上台阶,朝天祭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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