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鹤虽然不生气,但是她记仇,隔着四五个月的旧账都能翻出来。
哪知道武赤藻竟然很能理解,他点了点头,认认真真地说道:“我知道,是我的话不太对,涯叔并不是在笑话我。”
“哎——”余涯应了,心头倒有点稀罕。
这年头可不是谁都能分得清这种差别,哪怕是商圈里几个来往的人,有时候都不见得能明白。
余涯忍不住夸了句:“你倒是懂事。”
“奶奶跟我说过的。”武赤藻摇摇头道,“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有一节课老师教我们折纸,同学说我做的纸鹤烂,把它扯坏了。奶奶跟我说,有些人是嫉妒,所以在骂你这个人,你做什么都一样;可是有些人说做得不好是你真的没有做好,要分清楚里面的区别。”
余涯叹息了声,他见这个青年似乎并没有什么怨恨的意思,不禁有些感慨:“你奶奶倒是很明白事理。”
其实于春兰讲道理的时候少,认不出人来的时候多,武赤藻沉默片刻,没有说话。
“你小子跟我说了这些,涯叔不教你点什么,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余涯拍了拍武赤藻的脑袋,正巧机器人扫过他脚下,他就做了个金鸡独立的姿势,倚靠着柜子道,“少爷要想做花店,那就直接买一大片地,再开个连锁,多少花农用不着担心生活了,需要你个少年人在家里辣手催花?真是玩笑。”
武赤藻忽又觉得自己的价值减轻了几两几分,环顾上下,楞是掂量不出半点可用的地方,情不自禁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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