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脸,双手撑著地好让自己看起来有那麽点威严。我怒视他们:「滚开!穿过那地方能不痛吗?」新雅人员互相看了看,再任我违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可不想耗费太多时间在我身上。用眼神的交流,他们得到个完美的共识。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四肢分别被不同人架住,当然以我的能力要挣脱诸位壮汉,也太牵强。自始至终关宁地视线从没离开过,笑容的弧度也愈来愈弯,我尝到在一个曾经爱过的人面前被羞辱的难堪。
「不要看……」微弱到只有蚂蚁听的见的声音,关宁没反应是正常的。新雅人员自然不注意这微小的抗议声,他们像只木头人,安静的做好份内的事,一切尽照著步骤走。
免不了的疼痛还是来了。
身体被架高,两名新雅人员分别蹲在左右两边,两人一人拿著一头针,他们给的解释是:怕一个一个来我会因为第一次的畏惧,而不敢接受第二个。可是我想,两个一起来我估计痛到晕倒,成功的以昏倒之名逃离阴暗的调教室
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侥幸。他们在乳头上涂了层冰凉的酒精,进行最起码的消毒,之後什麽心理建设也没做,两根细针急速穿过乳头,在最敏感也最隐私的地方贯穿,我痛苦的抽搐著,那瞬间的尖叫声震破天际,天花板都微微震动,掉了几处漆。我的泪珠卡在眼角与面颊的交际处,嘴吧合不上,如千百万只蜘蛛啃食自己的每一处,我忘了我身在何处,地狱吗?忍受著比做在剑山上还难熬的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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