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训我，等娘醒了，我就告诉我娘，让我娘揍你！”盛锦荣偷偷探出脑袋还不忘与他做鬼脸。

盛长靖显然被她的话给气着了，刚要伸手拽她出来，却被秦誉芳给拦住了。

“你是苏凝的孩子？”秦誉芳扯出躲在身后的小姑娘，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与鼻子倒真的和女儿小时候一模一样。

“对呀，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娘的名字？”盛锦荣不知为何，打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妇人，就觉得她有些亲切，这才敢躲在她的身后，而不是如同往常般躲在不空的身后。

秦誉芳有些激动，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向孩子解释，她一个成年人都很难消化这些超出常识的东西，更别提她一个孩子了。

不空坐在一侧，轻咳了一声道：“锦荣小施主，你可以唤她一声外祖母！”

“外祖母？”盛锦荣歪着头有些不解，回首看了一眼抬手正要揍自己的父亲，当即撒娇扑向了秦誉芳的怀里，甜甜的喊了一声“外祖母！”

秦誉芳先是一惊，而后一喜，搂着她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发髻：“唉，真乖！”

盛长靖抬起的手复而放下，心中长吁了一口气，好在这孩子是个没心眼的，并未追问方才他们谈论的事情。

小孩子本就敏感，自然能察觉到大人的情绪。

如今的盛锦荣就像是有了依仗，索性赖在了秦誉芳的怀中，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就是要听他们在谈论些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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