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涂桑跟林深属于稳扎稳打进步型选手，但是宋游跟夏路骎就没这么轻松了，他俩都是属于临时抱佛脚人，考好好全看天意，这俩都恨得去庙里烧两柱香了，夏路骎最近连脸上了个痘这事都顾上了。

宋游每每被模拟题折磨头疼脑热时候，抬头看看陆霄，见他副宠辱惊调，咬咬牙恨得把他拖去打顿。

转眼到了期末考试这天，陆霄跟涂桑没有分到个考场，涂桑在进考场之前还在问陆霄问题，两人起身并去考场，陆霄看涂桑张小脸崩紧紧。

他还是头次看见她这幅模样，平日里涂桑在学习方面虽然也扎实刻苦，但是还从来没见她对哪次考试有紧张过。

陆霄挑眉，似非垂眸看她，她脸上有了，脸颊嘟嘟，格外可爱。

“紧张？”

“恩。”

“想考第吗？”

“想。”

“好。”陆宵轻声，语气里带了若有似无玩味。

涂桑抿抿唇，轻呵去气，看在空气中凝结成水雾，陆霄能明显感觉到她肯对他亲近了，像只小猫样，以前逗是跑开，现在会肯对他说实话了，偶尔还会允许他蹭蹭。

陆霄把她变化都看在眼里，就像老父亲看着自家小白菜越老越涨势喜人，涨太好了又怕被人偷走了，心里慌得很。

陆霄先走到了考场门，伸手揉了揉她脑袋，轻道：“加油哦。”

涂桑把他手拨开，头发被他揉七八糟，她头发又了，细细软软，看起来特别好摸。

公布考试成绩天，数学课，汪林政抱着数学卷走进来，脸如沐春风，上了这么多年学，如果还知道察言观，就真是白读这么多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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