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
迷迷糊糊的脑子终于清明起来,激灵一下。
完了,看来今儿个晚上公寓里进了采花贼了。
也是,那楼下的保安随时随地都看见他在玩手机,这里进了贼都不晓得。
只是这贼也忒他娘的不长眼了吧,连她这一朵蔫巴巴的花也采。
即使是一朵蔫了的花也不能被别人采了去不是?
自峙着练就了一身的功夫,无论如何也得将这采花贼给拿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黑暗之中,没有想到这采花贼还有两下子,将隋糖禁锢得动弹不得。
片刻之后,就听得这18楼的某间公寓里,传来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尖叫之声。
这完全取自隋糖那个丫头,被这采花贼禁锢得不能动弹之即。
如何脱身也就是头等大事,这采花贼千防万防却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关键部位。
隋糖奉献了自己的膝盖,然后那个采花贼就奉献了自己的重要部位。
也奉献了自己痛苦的叫声。
隋糖傻了眼,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呢?
啪,18楼这间公寓的灯亮了。
那个躺在地上痛苦的男人,不能是别人,正是隋糖日思夜想,苦苦等待,打算至明天之时起就放弃的那个男人——杰辛。
只是没有想到,两年没见到,居然是这么一个戏剧性的见面方式。
杰辛指着隋糖,一张脸惨白。
“糖糖,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啊!”
隋糖确实吓傻了,哆哆嗦嗦的说道。
“杰,杰辛,是你吗?你,你没事吧!”
杰辛一脸地痛苦。
“你说呢?”
隋糖心里活动频繁,完了,这杰辛的命根子被自己废了,下半辈子自己岂不是……?
当下无比担忧。
“那,那个还能用不?”
这个冷面男人,上一秒还一副痛苦的样子,下一秒就一脸狡黠。
“你那么关心,试试不就知道了?”两年不见,这个男人居然变得如此油嘴滑舌。
哇靠!男人,你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底线,你知道我的底线在哪里晓得不?
关键是,我这厢巴心巴肝地等你来,你这一出场就吓得姑奶奶半个魂都不见了。
上前就给那个男人来了一顿竹荪炒肉,该打,边打还边唠叨个没完。
“老娘在这里足不出户的等了你一年多了,晓得不,这是对你迟到这么久的惩罚。”
那个男人被女人欺负也不还手,还咧了一张嘴笑得给花枝乱颤的,跟捡到个宝贝似的。
他越笑得灿烂,隋糖这气就更不打一出来。
手中的拳头也就不长眼,胡乱往那男人身上挥。
正挥得起劲之即,门铃响了。
狠狠地瞪了杰辛一眼,那意思是,等一下再收拾你。
门开了,是楼下那爱玩手机的保安。
娘的,大半夜的,一个保安也来凑热闹。
那保安见隋糖一副像人欠了她几百万的样子,说话也不太利索。
“隋,隋小姐,刚才有人说这里有人尖叫,所以上来看一看,没啥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么?”
门开了半边,那保安不大放心,半颗脑袋往里面瞅了瞅。
“呃,自家男人喝多了,本姑娘教训教训他而已。”
保安不大相信的眼神,这姑娘住在这里多久了,怎么没有见到她老公呢?
看来不给他看一眼,这一晚上是不会宁静的。
门大开来,杰辛此时挪到了沙发之上,一双眼睛配合地迷离了一下。
“老公,以后还敢喝不?”
“喝,还喝,打死也要喝。”
转头对那保安笑了两声。
“这男人,欠收拾。”
保安终于相信了。
“哦!抱歉,打扰了。”
合上门,杰辛那个男人不正经起来。
“老婆,我的戏演得好不?”
“好你个大头鬼,幼儿园小班的水平吧!”
一面看着眼跟前的这个男人,刚才虽说一顿拳头乎上去,自己是解了气。
如今蓦地心痛不已。
“杰辛……”
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杰辛,好久不见,他憔悴了不少。
“糖糖,你,你还好吗?”
一眶泪止也止不住,一下子就将自己送到了杰辛的怀里。
“杰辛,我这不是在做梦吧!”
“傻丫头,你当然没有做梦,我实实在在地站在你的面前呐。”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个冷面男人此刻却是泪如雨下。
这一次见面,意想不到,真的恍如隔世一般。
摩挲着她一头的秀发,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之上,声音沙哑。
“糖,我,真的好想你。”
隋糖半天不作声,死命地抱着眼前这个男人,生怕一松手他就不见了似的。
“杰辛……”
“嗯?”
“我真的不是在做梦么?”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丫头,这么说来,我也不确定了。”
“那,你掐掐我,看我会不会痛?”
“糖,我,舍不得。”他如噎在哽。
“那,你舍不得,我就下口啰?”
这姑娘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在这么个温情的时刻也是如此。
张口就照着杰辛的脖子咬了下去,半点力也没有省得,是真咬的那一种。
只听得杰辛一声惨叫,脖子上出现了一排牙印。
“糖,你是属母狗的么?”
隋糖笑中带着泪,泪中带着笑。将那鼻涕眼泪胡乱往杰辛的胸膛一阵抹,杰辛这一声惨叫她确定不是在做梦。
“我是母狗,那么你就是一只公狗。”
“你说什么都对,只要能在你的身边,时时看到你,那怕变成空气我也愿意。”
这个男人此刻煸了情。
隋糖又不干了,又使命在他的胸膛中咬了一口。
“说,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是我的错,你罚我怎么样都可以。”
“我罚你,罚你一辈子都得守在我的身边,寸步不离的那一种。”
煽情谁还不会,说出来会让你感动得流泪那一种。
果然,眼跟前这个自己想得快发了疯的男人感动了。
将她使命搂在了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