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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开之前,有幸存者找到俞蘅:“你是不是学中医的啊?针灸在行吗?我看你给你爸你妈扎了——”
俞蘅没承认也没否认:“我是学医的。”
“那、那能不能给我也扎几针?”
要说其他幸存者没看到周家这三个人扎来扎去的动作,纯属眼瞎,看是看见的,可这年头,谁敢让陌生人给你身上来几针?
针干净不干净?到底有没有能耐?别一针扎错把人弄死了。又不是没有这样的新闻,门外汉假装专家,针扎错穴位将人扎得高位瘫痪,冤死了!
因此幸存者们只是观望,看那个年轻的、高中生模样的小年轻在那里扎针,不少人还是抱着看笑话的心理的,这其中有着不可言说的看衰心思:我不好过,也不想看你好过,又有种希望有效果,自己能沾光的矛盾心理。
挠着身上的痒,冷眼看着周家三人忙碌,看好的人没几个。
果然,那家人吐啊吐的,将方便那地方弄得臭气熏天也没见有效果。
直到今天早上,这些跟在周家后头走进隧道的幸存者,终于看到周父情况好转——昨天还一动不动要人背,今天一早一看,嚯竟然站起来了!现在正扶着妻子慢慢地走去方便呢。
这画面让人浮起微薄的希望来,那家的年轻人真有这份能耐?于是才有早晨赶路前有幸存者来询问这回事。
俞蘅放下手头收拾东西的动作,问:“我还在研究的阶段,不担保施针后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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