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情热里,自甘做为猎物一再妥协,做尽前半生不会做的放肆情事,乃至愚蠢地设想将来。
梁谧移步到千里近前,他已高出姚远一个头了,故而可以居高临下地望他,神情语气却依然孩子气的委屈:“我爱你,只是想要你也爱我罢了。我从未奢望什么,与你厮守终生,就是我要的结果。”
姚远咬牙质问:“你爱我的方式就是骗我?”
半唐番青年垂着羽扇长睫,脆弱道:“我从未想过骗你啊,是你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对你说了那么多小时候的事情,可你偏就记不起。明明那时候对我那么好,好到让我离不开你了,最尾却能说忘就忘。我真的好难过,好想惩罚你。”
梁谧抬起那只安好的胳膊,试图伸手抚平男人紧皱的眉宇。声音轻似薄刃、婉转多情:“想把你关起来只准见我一个,做廿四小时都只能在我身下承欢的婊子,没有我的精液便活不下去。”
姚远侧身避开他的触碰。这些淫想若放在从前,恐怕会令他无比心软性奋,此刻却只觉加倍齿冷。男人冷笑道:“你真该庆幸我想不起来,不然跟梁谔有关的人我碰都不会碰。”
千里闻言,几乎无法将那刻意放大的可怜佯装下去。姚远来维加斯散心的目的显而易见,不是他——那是否意味着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可以同姚远上床?这个意识一旦生成,想像便无法止息的扩大发散,以至令他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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