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他还欠债？”

何述冷笑一声，看着对方依旧疲累的眼睛：“不仅欠债，欠的还是高利贷，”他伸出三根手指来，沉声说：“三十万。”

戴知砚抿了下唇，喉结上下滚动，最后只垂下眼睫道：“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也……没有钱。”

何述并不回他这段话，自顾自继续说下去：“他那间宅子里能值些钱的东西我们都带走了，连五万都凑不到。然后，他承诺书上写的，若至期限无力偿还，可将妻子戴知砚作抵债物，随意处置。”戴知砚听见这话都愣住，他看向手中文件，那上面的确有他熟悉的，肖朗的笔迹……和自己的签名。

戴知砚回忆起来签名时的场景了，他被打了药，全身上下疼得剧烈，肖朗把他压在床上，掐着他的喉咙哄骗他签下名字就给他解药。他被药物折磨得近乎疯狂，哪里顾得上看是什么文件，立刻签了名字求肖朗给他解药。

他捏捏眉心，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毒品没有解药，更何况肖朗用做人体实验给他注射的那些劣质毒，但他被打了药后连神智都不清明，也就听信了肖朗的鬼话。

戴知砚平静地接受了现在的处境，淡然地转头跟何述说：“那把我杀了，我全身上下这些器官什么都卖了，应该能换些钱。”

何述：我不要杀你，何家不养吃白饭的，你有什么特长？戴知砚：我命特长何述：……肖朗到底对他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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