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切种种，过不去的因果循环。”

“别扯淡，你明明白白跟我说怎么回事。”封子宣可懒得听虞何说这些，他那里知道其中的玄机。

知道封子宣着急，虞何也没卖关子：“这件事牵扯你弟弟的上辈子，封子皓上辈子是一只山中修行的小妖，被路过的散仙随手一个符咒打死了，肉腐去，可因为符纸还在，小妖的魂魄无法离题进入六道轮回。”

“他上辈子是妖？”这一点封子宣倒是没想到

“这个很常见，如果上辈子修够了善缘，哪怕是牲畜下辈子也有托生成人的可能。他又几十年被困在骸骨里出不去，五十年前被一个路过才要的大夫救了，那大夫也许是懂得，摘掉了符箓把他遗骸埋了，他因此脱离困境转世托生。那个叫孙远的人就是害死他前世救命恩人的人。”

封子宣又听了这么一个玄幻故事，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了：“所以说可能小耗子自己都不清楚怎么回事，动手的是上辈子的那只小妖？”

“可以这么说，或者说是你弟潜意识在报恩，当初那人救了他，他欠了那人一条命，现在给他报仇了，算是一命还一命了。”

封子宣往外走，去看那还列在路上的尸体，这人瞧着模样还好，竟是个杀人犯。

虞何又道：“其实那人跟你还有点缘分。”

白术：“我上辈子也被他救过？”

“这道不是，你还记得那个大夫封韩吗？”虞何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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