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之态。凤凰尾翅乃是用百豆芽杆拼装而成，每豆芽杆都用极细银针镂空，然后再填各不同鸟禽类麋。你想想看，这样道菜，又需要花费多时间呢？”

说话间，鲥鱼已经蒸好。卓亦忱赶紧把从蒸笼里拿来，用白瓷大盘盛着。瓷盘釉质细腻，盘缘圈波浪状青花通润明亮。

洁白如银鲥鱼卧在片青花细浪中，鳞翅俱全，头尾微翘，稍稍悬于盘外，似乎正要从这江水碧波中破浪而。

“试试这个。”

“这可是求之不得差。”卓昀边说，边拿起筷子。筷头触及鱼时，此鱼皮便如层有弹性薄，微微凹陷了去，但却依然紧崩光。卓昀手指微微加力，筷头轻轻往戳，层鱼皮应势而破，立时有冒着热气从破汩汩涌了来。

夹起块连着鳞皮鱼，沾带水送中，立时间，股奇鲜顺着鼻直渗全每个孔，而鱼之细嫩，乎是触而溶。

卓亦忱问：“怎么样，这道清蒸鲥鱼，味道如何？”

卓昀意犹未尽嘴唇：“鲜、嫩、肥、，不愧为人间至味。尤是质细嫩，人意料。而且最妙是……”从案台上拿起只空碟，尖伸嘴唇，灵巧翻，将绺鱼刺吐于盘中。

些鱼刺纤细柔，被顺成了绺，分明，不带半分残留鱼。

“只须用尖顺，鱼和鱼刺便自行分开，无多刺难食之恼。”

恨鲥鱼多刺，二恨海棠无香，三恨红楼未完。这第恨便是说鲥鱼虽然味道极，但刺多且细小，食用时颇多不便，难以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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