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接了,很是兴,“有没有送我的?”
“没有。”魏华音没啥东西,只有点钱。
白玉染在她身上瞅了瞅,她荷包,也带帕子,首饰更,连他昨儿个才刚在她手上的乌木珠串都拿来没。最后目光落在她头上的支鱼头素银簪子,伸手拔掉,“个给我了!”
本来以为她头发直接扎的,没想到是用簪子绾的,簪子掉,哗啦,满头乌发散落来。
昨天刚洗的头发,淡淡的药草清香,直接扑他脸上,白玉染心中微醺。
天很热,魏华音都想披头发捂痱子,都是直接把头发扎起来,但又没有筋儿,儿个懒的用发绳儿,才用簪子绾了,结果还全给她拉散了。
看她脸气黑,白玉染连忙,“我......我给绾起来!”他有发带。
“用!”魏华音悦的皱着眉,自己把头发都拢到起,“簪子拿来!”
白玉染想还回去,把鱼头簪子自己头上,自己用的竹节簪子递给她。
魏华音伸手拔掉她的簪子,利落的重新把头发绾起来。
白玉染撇着嘴,控诉的瞪着她,“欺负人!”
“......现在没有,以后再给。”魏华音默然。
“回家换个!我给簪子为啥用?”白玉染气鼓鼓的就盯着她。
魏华音嫌太招摇,被人认来,而且男人的......上打量白玉染,少男的东西她也想用。
想再多坐,时候也早了,拿着书起来。
白玉染就跟着她,“换个别的,好歹给我个!”
魏华音扭头,冷脸,“再跟荷包拿回去!”
白玉染停来,小声问,“明儿个去县城吗?”
“去!”魏华音拒绝。只半天功夫,她就觉的是她嫁给了白玉染,而是招来个麻烦!
白玉染看着她回了家,目光宠溺,扬着嘴角转身回家。天又去个荷包!
午他抱着摞书,都是杂书游记类的,又过来,“华音!我来给送书!”
魏华音刚吃完饭,想要眯会,夜里没睡好,白天困倦上头。听到他的声音,闭了闭眼。
樊氏已经笑着让白玉染进来,“玉染来了!快进来!”
白玉染直接把书拿到木棚的桌上,“华音!过来看看几本!要是喜欢,我再给找!”
看她没动,樊氏招呼她,“音姑!快来啊!”
魏华音鼻息气,上前来,“给我就行了。”
看她实在是困倦,白玉染才起身,“我给放书房里!”搬到她书房。
魏华音还以为他又要干啥,白玉染放好书,又看遍她书架上的书,记在心里,“午歇吧!我先回去了!”
魏华音应声。
送走他,樊氏转过来跟魏华音说,“各入各眼,我看玉染对也怪上心的!”
魏华音没说来他中邪了,招呼声回屋午歇。
但白玉染过来的事儿却在村里传开了。是没有样的,但都是求亲求来的,女儿家得标致漂亮,人又好,所以男孩上赶着。可白玉染......是是反了?
就有人猜测,“白玉染身子骨行,是个活的,们看他病弱弱的,看脸就知病的轻。应该是就看着魏音姑壮的觉的好呢!”
“也没可能会看中她样的啊?”
然后就有人偷偷议论,白玉染装的,被柳凤娟的鬼魂整怕了,所以才装着对魏华音好,让柳凤娟别再找他了!
“忍受个丑点的活人,比个厉鬼啊!谁又傻!”
“就看能好多久了!”
隔天白玉染又过来,“华音!咋上山锻炼了?”
她在家里拉伸的。魏华音回他,“没去。”
樊氏笑着,“音姑在家里练字呢!早就开始了!”
白玉染立马拿两本字帖,“我看练的字,喜楷,就先练颜,要练功底,笔力来,再写行书就没有柔媚无骨之感了。”
魏华音练字是自学,对个没有过多了解,直接从行书开始练的,觉得字有点飘,有点。听他说的,抬眼看他。
“我......我教吧?”白玉染清眸期待的看着她。教她习字,就能握她的手......现在的音宝儿手上还有很多肉肉,圆乎乎,带着窝窝,好可爱!
魏华音转身回了书房。
白玉染跟樊氏打了招呼,也跟上。
魏华音拿砚台和墨条,先磨墨。
“磨墨要样,均匀顺滑,磨来才好用,加水也要次加太多,顺着墨加进去。”白玉染从磨墨开始教她,扶着她的手,让她感知磨墨的力和方法。
“知了。”魏华音示意他松开。
白玉染看她眼,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