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究竟是……”

“是一直以来跟踪皇上的人。”夜莺答道，“他是个高明的追踪者，一直以来游离在安全范围之外不被发现。这一次，在闹市里，他终于忍不住想要伺机接近了。属方才正准备去找仙团回来，却正巧发觉了偷偷潜行着接近这里的‘他’。”

“你交手了，对吗？”萧昀天忍不住问道，“那究竟是什人？是鬩国的鬩人，还是白启明派来的？”

“是白国人。”夜莺说着，脸色又阴沉了几分。萧昀天注意到，夜莺的侧脸上有着淡淡的伤痕。这让他心里一惊：夜莺不但和那人交手了，甚至还受了伤，看来得注意着，那家伙来头不小哇！

“那，他现在还在这附近吗？”萧昀天不安地环视周，“那个追踪者……他想做什？”

“他一直都在我的附近。此地人来人往，多种气息杂乱地交织，要想从这多人里精准感知到某一个人的气息是非常麻烦的事，何况他轻而易举就把己伪装一番，然后靠近皇上。”夜莺叹了气，望向白疏羽，“皇上，晚的行动已经失利了。只寻找一次的机会。”

听到这，萧昀天也明白了皇上此次门的真正目的：他故意来到车水马龙的街市上，是料准了那一直以来的追踪者定会趁着此机会手。正所谓“引蛇洞”。

不过，看上去天来的这条“蛇”的强悍程度超他的预料，就连夜莺也没将对方拿。也难怪，在发觉追踪者的存在时，白疏羽一直未直接令清除对方。想来他也清楚，追踪者的实力极强，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不随意手。

“那日……咱还留在这吗？”

“天不行了……周围不安分。”

萧昀天也在心里默默叹了气。唉，之前还想着和皇上一块放花灯呢，这会算是泡了汤。但他又笑笑道：“安全第一，玩乐也要建立在保障人身安全的基础上。道理我懂，以大局为重。”

白疏羽看萧昀天的心思，他道：“花灯节会持续两日。明晚还有机会的。”

“那好。”萧昀天点点头，“我先保存灵力，到时候再陪皇上来玩啰。”

说着，他把怀里的毛团本体交到了白疏羽手上。

“明晚再会，皇上。”

年挥着手向皇上告别，灵力聚集而成的身影渐渐地淡薄了去，直到最后消失不见。不多时，白疏羽怀里的毛团踢蹬了两小短腿，睁开紫色的大眼睛。

“呼噜……”

看着怀里萌萌的毛团，白疏羽嘴角上扬，狭长的凤目里流露浅浅的笑意。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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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驿馆里歇之后，一夜相安无事。次日，白疏羽门去见暮城的守军首领，为了防止有人趁机偷袭，他把毛团也带了过去。

在他谈事的时候，毛团一直老老实实地呆在一边，静静地等待着。原先他还饶有兴致地听着白疏羽和那一群军中高官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