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嗤，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们和你没利益冲突，负责人事的是朱老板，你走了自然有新人补上，何况你聘期才两年，对于我们鬼怪的千百年寿命来说算不了什么，我们用得着骗你么。”

林意觉得自己的心像被人挖了一大块那样的痛，痛得无法思考，痛得无法去理会外界的事情。在接下来的大半天，林意都魂不守舍，把客人的姓与名调过来写，把要给老板签字的文件塞入碎纸机，盖章的时候老盖错位置，例如盖到客人的脸上，把客人烫得嗷嗷叫，把要分类的资料放得乱糟糟，望着一团糟的桌面，林意也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像这桌面，一团糟。

这时，芳菲走过来拍了林意肩膀一下，“老板找你，去他办公室一下。”

林意：“哦”

林意：是我今天的工作做得太差了，要找我训诫了么，如果就此炒了我鱿鱼，那就太好了。

想到此，林意抖擞起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朱老板独立办公室的门，那边朱老板正伏案疾书，头也不抬地说：“把你前面桌上那红色文件夹里的文件拿过去隔壁楼三楼，找鬼怪界公安局局长赫尔签字，签完再拿回来。”

林意：“老板”

朱老板：“干嘛？”

林意：“我能问问赫尔是什么鬼怪么？”

朱老板：“是只吸血鬼。”

林意：“既然是只吸血鬼，你还找我一个人类去给他送文件？这是送下午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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