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西征归来,宫里付了命,跟皇帝哥哥喝了一顿酒,太后搂着哭了一通,尚未出宫门铠甲便脱了一半,内监跟着捡了一路,另一半随手扔在承安门洞里,叫黄门卫收好了送到府上,转身大摇大摆上了街。
他回来,京城到处张灯结彩,炊饼都多卖一倍。进城骑马过街,手帕汗巾衣带收了一堆,刚才全丢在他哥哥殿前忘了拿;手下也全打发回去了,如今光杆一个,眼珠子转两圈,直奔东坊去也。
兰苑门前热闹非凡,他一路行来呼声不断,个个喊着王爷。他是兵痞子里待惯的,转着圈抱拳作揖,远远瞧见个熟龟公,招手大喊:“罗三!你家公子今日可在!”
罗三一早望了许久,如今可算看见他,连滚带爬过来,嘴里同喊:“王爷大驾!小的这都等您半天了!公子一早梳洗了,就等着见您!”
王爷大笑:“好好!我这就上去!”
拙玉正坐在院中发呆,心里恨着他这时辰还不来,怕是又了新人了。
揪着那人临走前送的衣裳,想着二人抵死缠绵,拙玉咬着唇,心中凄苦。
忽听外间吵嚷,抬头去看,只见罗三殷勤引了人进来,来人容姿俊朗目如星辰,修长挺拔,行走间英气勃发,不是他日思夜想的瑞王爷又能是哪个!
王爷站定,喊了一声拙玉,听声音那是满心欢喜。
拙玉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奔出亭台奔向来人,扑进他怀里呜咽出声。
“......西北苦寒......千里杀敌.....王爷可让拙玉担惊受怕了......”
王爷温香软玉在怀,满足嗅了一鼻子墨香,柔情万分道:“我在西北夜夜想你,如今可算见到了。”
说这一把将拙玉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室内,罗三碎步上前合上房门。
室有焚香,暖甜之气。王爷将人放在榻上,自己俯身调笑:“何须用什么情香,你这身子早就勾的我没了魂。”
拙玉欢场出身,是得了调教的倌人,又早与他床帷厮磨,此刻在他身下情动非常,媚眼如丝道:“王爷可是见惯了美人,拙玉不过风尘残色,还以为早就惹人厌倦了。”
他说完便眉头轻皱,似是难耐呻吟一声,双颊绯红,极是风骚。他衣带松解,内里竟是赤裸,雪白肌肤羊脂般滑腻,只有胸口两只硕大乳头嫣红,其中一只正在王爷手中翻来覆去。
王爷碾着这只乳头,另一手向下撩开小腹,一寸寸梁捏至胯下,拙玉仰着脖子嗯嗯啊啊,双腿扭动磨蹭,舒服的如一条淫鱼。
王爷梁着他鸡儿蛋儿,这地方也是光溜,皮肉浪的粘手,那根鸡儿如今立着,委实不大,胜在干净,一动一动委屈的不行,仿佛怪人不肯弄他。
王爷喜爱这根鸡儿秀气的像主人的脸,拧了一把手里的东西,把个光溜溜的美人拧的又求又喘。
他脱了自己衣裳,翻身压上拙玉。拙玉靠在被子上摆出个敞腿亮臀的姿势,将下面一口滋润煽动的软肉洞挺在人面前,轻轻摇晃腰肢。
“请王爷龙爱。”
这屁眼儿不算窄紧,多年交合将这处用的已成了个小指来宽合不拢的淫洞。主人知道这一点,故每次伺候人前都用香脂细细抹了,弄出个油光水润的色泽。他初见王爷时正被人吊在床头肉干,那男人也是个狠角色,约了瑞王在家见面,却让人等了个活春宫。
他吊着肉过抱着肉,将他两腿大大分开,对着瑞王毫不掩饰大进大出。
“王爷可是未曾尝过这男穴滋味?”
男人将阳物抽出,一路抽打拙玉爬行至王爷脚下,又握住两只脚踝提起,在他面前缓缓压倒两腿平直,穴眼朝天,艳红糜烂。
“王爷不妨试一试。军旅枯燥,不识男色不淫男体,岂不是苦了王爷?”
拙玉自此被王爷包下。他豪爽体贴,从不似旁人淫弄折磨自己,只如情人般床第偷欢,相见亦诉衷肠,他是死心塌地绝无他想,只当自己是个养在外边的偏房,等着家中夫君时不时的疼爱。
王爷这一仗打了半年,黄沙漫天,一营的糙老爷们,没心思干些旁事。不干不是不想,如今胯下铁硬,顶着拙玉屁眼儿磨了两下便一用到底。
两人都呻吟,铁杵入洞后状如疯狗,横冲直撞。王爷肉的爽利,心肝儿宝贝一同乱叫,搂着拙玉又舔又咬。
拙玉老于床事,夹着身上人劲腰上下摩梭,屁眼子一松一紧,王爷就跟着一进一滞。进时肉壁滑腻层层推开,滞是又密密裹上。
“......嗯.....呼.....快活.....你这洞眼儿着实快活.....”
“.....啊!王爷轻些.....”
两人交叠在一处,发情猛兽压了雌,用屁眼亲嘴抓奶子直闹到天黑。穴儿被肉了个透,噗噗流着阳精合不上,王爷鸡儿也射了个够,还要叼着一颗奶吸的啧啧响。
拙玉扶着腰起身,“奴去给王爷倒杯茶来,啊.....”
王爷胳膊一伸将他扯进怀里,抚摸痕迹斑斑一身皮肉,餍足道:“喝什么茶,你倒是挤两滴奶来让我尝尝。”
拙玉埋在他怀里,心中甜蜜,嘴上撒娇,“王爷尽使坏,奴哪里来的奶水。”
王爷闭着眼哼笑:“我在西边听说了一种巫术,只要肯舍得些许血肉,便可让男子怀的上娃娃,自然也能产乳。”
拙玉当他玩笑,也顺着说:“这等巫术也是奇了,女人天生便能声,又何必折腾男人。”
王爷:“听说是有一任国君看上个大臣,只要他一人,又不能没有子嗣,搞出这个法子来。他把那大臣关起来,夜夜肉弄,他们国家在水边祭祀,也要带了去媾和,总算在马车上弄的怀上了。”
拙玉惊叹:“这国君也是个痴情的。”
王爷笑:“强暴臣属,昏君也。”
拙玉问道:“那.....那国君后来如何?”
王爷不以为然道:“自然是死了。日夜宣淫,死在大臣身上,那大臣又被下一任国君继续养着,似乎果真生了个男孩。”
拙玉啧啧称奇,“也是开了眼,天下还有这等事。”
王爷搂着他调笑:“怎么,想不想给我也生一个?”
拙玉嗔道:“奴可不敢。”
明日皇赏到家,晚上留不得,王爷吃饱喝足,由拙玉穿戴齐整,摇摇晃晃又到了街上。
已是宵禁,街上无人,他溜溜哒哒回家,门前一捉刀侍卫正等的不耐烦,一见他回来,扭头就进去了。
王爷忙喊:朔玥!
朔玥充耳不闻,径直往里去,过了照壁花园,进了一间小院。
王爷三步并作两步也想挤进去,只听里面屋门啪一声摔上,赶紧趴跳上回廊趴在门前急道:“朔玥你几时回来的?怎么不叫人去喊我。”
物内没动静,朔月坐在桌边冷笑,心说你一回来就不知上哪里逍遥快活去了,今天休想进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