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骤然回头,只见月色皎洁,一只白鹭突然飞起,向远处飞去,“呱呱”的声音远去,天地宁静。
原来是鸟。
他松了口气,迅速离开。
南遥走后,冯晨从荻花中走出来,他盯着平静无波的湖面,脸色阴沉。
不出预料,那个男人被当做了逃兵,没有任何人怀疑他死了。
南遥心满意足地划掉一个名字。
一周后,南遥故技重施,以“插队”为由骗了另一个人来,他甚至备了酒,好让来人更加松懈,方便下手。
这个汉子床上功夫不太行,射得很快,所以射完之后,就很喜欢打他,上一次见面,这人用马鞭打得他的后背皮开肉绽,还用绳索把他五花大绑,勒出血痕,带到营帐外面操干,引人围观,这人骂他婊子,骂他贱货,朝他脸上吐口水,他都铭刻在心。
月上梢头。
帐篷里烫着酒,烤着肉,男人一进门,就嘿嘿大笑起来,骂道:“小骚货,想挨操了?”
“是啊!”南遥迎上去,取下男人厚重的铠甲,随后撩起一角衣摆,一条腿便缠上了男人的腰,用温热黏腻的穴口蹭着男人的小兄弟,隔着布料,就撩得男人口干舌燥,男人伸出一只手,往他身下探去,摸到一手黏液,笑道:“真骚,你底下什么都没穿?”
“嗯,方便给哥哥插逼嘛。”他笑得娼气十足,被男人一把按在榻上,干柴烈火相遇,两个人皆是急不可耐,男人用力一顶,硕大滚圆的龟头就钻进了湿热的淫穴,他推着它往里钻,酥酥麻麻的快感便蔓延了南遥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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