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回来做什么!”何吞被压在冰冷的石床上,“啊!你不是归隐了吗!你不是不想见我吗!呃,嗯”他虽然是中年男子模样,却气质优雅,身型流畅,红着眼在床上躺着,看得白鹤恨不得把他拆吃入腹。
白鹤被何吞侧过来,一条长腿举上肩膀,又狠狠地捅了进去,何吞最不喜欢这个姿势,又累又难,拉得腿筋生疼,而且进的太深了。
“何公子。您也太紧了。”白鹤被穴肉的吸吮折腾得叹了口气,“怎么,做了白潭的副手,就没人敢操您了吗?这两百年的空档期,您不痒吗?”他故意把天赋异禀的粗长肉根往深处顶磨,不出意料地听见何吞的喘息带上了快乐的鼻音——这条小鱼,一直很迷恋被插到肠弯的感觉,那是与刺激脲体不同的,充实满溢的快活。
“唔!啊,你们旧派的人惹了燧水一派,差点害死了龙王燧的弟媳妇,你还要护着他们做什么?啊!”何吞被弄得腰腿乱颤,长腿在白鹤身上几乎挂不住,但淋漓的爽快却是真的,“鹤啊,再深一点,我”
白鹤把手放在他的小腹,“再深?你要被我捅漏了,他缓慢而用力地向何吞的深处顶送进去,同时按在小腹的手找准位置摁下去,何吞舒服得不堪忍受,绷直了身体在冰冷的石床上磨蹭,“呜!鹤鹤大人啊,我想躺着,这样好累唔啊!”
“想躺着享受?没那么好的事!”白鹤心中怨怼,却又不忍真的把他怎么样,只是扯着他的两腿,在何吞的惊叫声中把人翻了过来,让他跪伏在石床上,冰冷的石床硌得何吞关节发红发痛,不过后入的姿势可以插得更深。何吞被捣弄得浑身剧颤,居然尖叫着射了出来,白鹤冷不丁被肠道深处狠狠地夹住吸吮,索性也不忍了,故意钉在最深处的肠弯上,用力喷射出大股的浊液,何吞被喷得语无伦次地哀叫,白鹤从同潮的恍惚里醒了神,才听见他哭的是,“啊不啊!少爷求、唔让我看着你啊让我看着你啊”哭声完全不是呻吟的浪叫,根本是在哭着求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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