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杨桓跌跌撞撞走小巷。还好这里路灯昏暗,否则他这样不堪的模样怕是要叫路人都看清了。靠着墙,他用发的双勉站着,等着巷外的路人走远了才敢动一步。污浊的顺着淌到脚踝,他没有以拭的东西只得默默忍了。沾了精的仔还算完好,虽说扣子被扯掉了,到底还有拉链用,反观上身穿着的白衬衫,几乎跟他本人一样是块破布了。
他的扣子不知在撕扯中崩到哪去了,袖子跟摆也各了一截。起初,摆上的那块布料不过是进了他嘴里,后来则跟那半截袖子一起被进了他身里。十几钟前,他赤身裸躺在小巷最,抬看着月亮,己把手伸进那被凌到红血的掏了两块布料。那些人留在他甬道的立刻争着来,腹内的鼓涨终于得到了疏解,他挣扎着爬起来,只用仅剩的那只袖子了脸就捡起了子。
“这有个小玩意。”轻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杨桓蹒跚的步子顿了顿,他低着,已经嘶哑的咙一个字也说不来。那个人见他这样,兴趣大增,拽了杨桓的胳膊往外拖。早被攥得青紫的手腕钻心一样疼,杨桓道:“放开!”他嗓子有些哑,呵止的话带着柔的尾音。男人见他这样,也不顾他身上脏,直接把他拦腰抱起抗到了肩上。
杨桓只觉天旋地转,男人已经快步走到巷外拉开车门把他丢了进去。被摔在一个人身上,杨桓呜咽了一声,他身被玩了很久,这样大幅度的动作扯到了他的伤。
“得不错。”后座颇为宽敞,杨桓挣扎着要爬起,却被身后的人钳制住了。他抬眼去看那人,眼角泛着红,恨意厌恶映在摸着他的男人眼里,都是风情。说话的男人一副细框眼镜,语气很是遗憾:“惜不知道被人玩过了。”杨桓打掉他的手要车,刚刚把他拖进车里的男人却已经进来了,那人跟眼镜男把他夹在中间,断了他逃去的后路。
不觉地瑟缩一,杨桓撑一副的样子说:“你要做什?”
坐在驾驶坐的男人听见动静回了,他是人中最结实的,手臂上的肌隆起被衣袖遮着也十明显,他抛过一袋东西,说:“你难道要跟个拿来的交情?”杨桓浑身的血都冷了,他觉得己再被侵犯会死的,不顾疼痛无力的身,他伸手越过男人去拉车门。在他身后的眼镜男眼明手快,立刻从袋子里掏一块布住了他的嘴,然后用绳反绑了他的手。
眼镜男把杨桓上身死死搂在怀里,然后亲了亲他的脸颊,说:“开车。”
壮汉立刻发动引擎,似乎也急着回去。后座上,他的两名伴肆无忌惮着用言语侮辱着被他夹在中间的杨桓。眼镜男一边摸着杨桓的脸,一边嫌弃着他一身情痕迹。另一侧的男人,握住杨桓的脚踝制止住他的挣踹,然后说:“这种被糟蹋过的人才有味道,你看他这怜,难道不想让他更凄惨一?”他看着杨桓,又说:“我本来是去撒的,小人,你说怎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