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都有源头，不一定是物质，也有可能是最初的形态，那会是什么，这又和感知源有什么联系，种种问题回荡在陌鳞锋的脑海之中。

没有任何头绪，这些话看似简单，对于陌鳞锋这个年纪理解起来的确很难。

当初张姓老者理解起来同样花费了很长时间，而且没有说当时张姓老者的年纪到底有没有陌鳞锋的年纪大。

这句话虽然极其考验人的悟性，陌鳞锋虽然也有极高的悟性，但理解起来依旧非常困难，华而朴实的话语中蕴含了太多的哲理。

一时间陌鳞锋对于这句话没有任何头绪，甚至不知道该从那个方向下手，毕竟不像法诀那般，虽然生涩难懂，至少有详细的注解，能够引导他接下来该怎么做。

但是张姓老者说的这些话，没有任何附加的注解，理解起来自然困难。

面对种种疑惑，陌鳞锋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询问张姓老者，或许会给他些提示，哪怕零星半点也足够，怕就怕张姓老者什么都不肯说，还连带着劈头盖脸的数落他一顿。

张姓老者感知何其强大，对于陌鳞锋脸上这些细微的变化，自然清晰的看在眼中，他清楚陌鳞锋此时非常困惑，无奈绝对不能在原则性的问题上做出让步。

高手的成长，有人教导解惑的确不假，最主要的还要看他自己的悟性，能够领悟多少，掌握多少完全在于他自己，若事事连思考都不思考就什么都询问，那只能说懒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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