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吃食,暂时饿不死。
生存问题是不大,目前最棘手的就是李晋渊了,他不会看伤也会看人脸色,白地跟纸一样的脸不能算康健。再看对方呼吸清浅,胸膛起伏很小,怎么看都算情况危急。
此时他能做的也仅是等夜晚过去,带着人尝试下山往回走,运气好能找到医师,修士也是人,兴许也能治一治。
晚上,景修吃饱后果断抱紧李晋渊,两人热度相融,既是为了随时照看对方,也是给彼此保温。就在天寒地冻中的一点温暖中他不由打起了盹儿,迷迷糊糊中感觉手下有所挣动,下意识搂地更紧。
过了片刻,他突然从迷糊中惊醒,睁眼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伤重不重?需不需要立刻下山?”
对方没有答话,抬手摸了摸他脸,莫名其妙地来了一句,“原来你真实容貌是这样。”
景修:难道……师父也被穿了!?
‘李晋渊’长眉挑高,“又认不出我了?让我说你什么才好。”
景修:“你你你,你是白怀瑾?”
‘李晋渊’白他一眼,推开人起身活动筋骨,哪有半分伤重的样子,比景修看起来都要健康。“知道你见到我兴奋,也用不着变成结巴。”
景修终于从震惊中勉强理出一丝清醒,“你以后就变成李晋渊了?那我师父怎么办?”
人非草木,师父对他是真的好,根本无法把他当成被占据身体的陌生人看待,即便那人是白怀瑾,芥蒂还是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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