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就没了,展行一头雾水:“??”
张辉:“跑你身体里去了。”
展行:“……”
唐悠:“哈哈哈哈!让你手贱!”
展行掀桌:“你故意的!擦啊!”
于是张辉又如法炮制一次,这次换了展行平躺,唐悠在一边幸灾乐祸:“要生了吗?脚出来了!”
第二次把金蚕蛊呕出来后,小虫落在地板上,张辉马上用瓮反扣住,又以一张符签塞进瓮与地板的缝隙,把瓮翻过来,符签折好,封口,用泥封严实,交给人带了出去。
张辉擦了把汗:“可以开饭了。”
林景峰:“现在知道童子军的头不好当了吧。”
张辉一脸郁闷地点头。
展行和唐悠满脸菜色,一样的手贱,也是一样的倒霉。刚除完蛊,都是恹恹打不起精神,族人把菜端了上来便退下,一大盆酸汤鱼,山珍野味,鹿肉,珍菌,竹苼等好菜一桌,又有寨内自酿的美酒。
展行:“我不喝了,嗝儿——满身都是石榴味。”
张辉道:“知道,给你俩准备的蜜水,来,霍大哥,林兄弟……”
张辉亲自搬过坛子,给林景峰与霍虎的酒碗斟满,端碗道:“张辉敬各位一杯,多谢赏脸。”
林景峰却不举碗,淡淡道:“这酒还不能喝,张辉,你叫我们来想做什么?现在可以说了?你得说清楚,这酒我才敢喝。”
张辉叹了口气,放下碗,似在想该从何处说起,许久后问:“你们知道先秦时代的巴蜀古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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